然后罗范范给他自己和兰彻也整了一套。
小男孩登时嗷嗷大哭,越寒不知道怎么应付小孩,他想说这水不烫啊?刚起身,就被猛地推开。
“你对我孙子做了什么?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我孙子就在这里画画,你居然拿热水泼他?!”一个老爷爷愤怒而来,抱紧了他孙子。
越寒语噎,无奈拿起地上的保温杯,里头还有一点水:“我这水是温水,不烫的。”
“谁管你烫不烫?现在的人素质呢?你浇到我孙子了知道吗?”
越寒:“第一,是您孙子在玩我保温杯的挂件,所以才把我的保温杯打翻的。”
“第二,爷爷,我没有像您说的那样,拿热水泼他。”
“不是你泼的还是谁泼的?不然我孙子怎么好端端的腿上都是水?这里还有别人吗?”老大爷焦急地将孩子的裤腿往上撩,可小男孩有点肥,裤腿怎么都撩不上去,“怎么腿肿成这样了?裤腿都撩不上去了?”
越寒差点没忍住吐槽,这分明是您孙子伙食太好体型感人。
“爷爷,我的画本和笔!”小男孩突然指着越寒道。
越寒迷茫地看着小男孩,画本和笔?
老大爷猛地逼视越寒:“你还把我孙子的画本弄湿了,笔弄坏了?你知道我家孙子的笔和画本多贵吗?两千多,两千多呢!”
越寒明白了,这是讹上自己了。
陈昭买完矿泉水远远而来,听到动静,急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爷:“你朋友把我孙子的笔弄坏了,快赔钱!”
陈昭才不信越寒干得出这事儿,他差点没忍住骂出口,越寒淡定地拉住陈昭:“要我赔钱是吗?两千?”
老大爷:“没错。”
“行啊。”越寒爽快答应,“也不是不能给。”
小男孩愣住,这人怎么连解释都不解释的?这么轻松?
越寒提起保温杯上的挂件:“您孙子的笔,我赔。但您孙子将我的挂件扯烂了,是不是也得赔?”
老大爷轻蔑:“一个挂件能值多少钱?我赔了就是,你可别赖我孙子的笔钱。”
“当然不会。”越寒莞尔,“这是全球断货款爱马仕纯黑小马挂件,市价六千左右。既然您让我赔您两千,那么正好,您直接扣一扣,给我转四千吧。”
陈昭:?
本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还得反给钱?老大爷面色涨红:“你、你骗谁呢?一个小破玩具怎么可能那么贵!”
越寒无奈摊手:“我也觉得离谱,一个小挂件怎么可以这么贵。”
可谁让人家是爱马仕呢?
老大爷认定越寒在诓他:“你别欺负老头子我不懂,这玩意四块钱最多了,怎么可能要六千?你等着,我马上找一个懂的人!”
越寒一脸您随意。
正好前方路过一人,老大爷直接把人拽来,那人似乎还很迷茫,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他看不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