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彻:“短信我收到了,谢谢。”
兰彻说:“但我认为,当面祝福才是最真诚的,不是吗?”
是的。
兰彻说的没错,他并不是没想过要去敲兰彻的门,但他顾虑的事似乎有很多。比如兰彻会不会已经睡了,兰彻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奇怪。
所有深思熟虑在兰彻眼中形同虚设,他就是这样大胆果断的一个人,若是他想做的事,绝不会畏首畏尾。
这就是他们二人最大的区别。
越寒郁闷地喝了口旺仔:“下次,下次我一定当面亲口说。”
兰彻心尖一抖,下次?
兰彻几乎已经认定了,越寒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就算不是喜欢,也一定抱有好感。
兰彻蓦地放下啤酒杯,越寒被吓得肩膀一抖,兰彻转过身,目光深沉地看着越寒:“我们……”
这时门开了。
“怎么不锁门?”兰年严肃刻板的声音传来。
兰彻目光凌冽刮去:“你的礼貌呢?”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擅自进来,确实很失礼,兰年说:“我敲过,没人理。”
也不理会兰彻面色铁青,兰年来到沙发前,皱着眉看着杂乱的烧烤串,仿佛用尽浑身力气压制才没让自己蹦出数落的话语。
兰年从口袋拿出一个红包,里头装着的物品凹凸不平,越寒想,应该是给兰彻的。
没想到红包对准他而来,越寒不敢相信:“给我的?”
兰年肃然点头。
这个红包形状很奇特,里头的东西必定是不规则物品,看起来像是个小挂件。
但越寒觉得,兰彻的父亲怎么都不像是喜欢小挂件的样子。
兰彻替越寒接过,然后放在越寒掌心,冷漠下逐客令:“东西送到,你可以走了。”
兰年果然走了,只是临走前,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兰彻。
刚刚那么好的气氛都被兰年毁了,兰彻气的牙痒痒,他就不该回家。
这下要是再想旧事重提,也没当时那种暧昧气氛了。
越寒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包,发现是一串钥匙,看到钥匙上的车标,迅速塞回还给兰彻。
越寒叹:“你父亲也太大方了,上来就是兰博基尼。”
兰彻将钥匙串拿出,上头是一只满是力量的斗牛,他将钥匙放在越寒手心中:“这是长辈给孩子的压岁钱。”
“……”越寒语噎。
先不说孩子不孩子,就说这压岁钱也太贵重了吧?
而且这是兰彻的父亲,也不是他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