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不说话,只是将期待又纠结的目光转在兰彻身上。
兰彻说:“那我都试试,你看看喜欢哪个?”
越寒眼睛一亮:“好!”
罗范范就差求神拜佛做法乞求越寒的眼神回光返照,他跟在兰彻身边这么多年,看过兰彻的肉.体千百次,比越寒看得还多。
兰彻到底适合什么衣服,没人比罗范范清楚。
可兰彻偏偏要牺牲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只为博恋人一笑,这样恋爱脑的做法,罗范范恨不得抽兰彻几个嘴巴子。
最后的结果让罗范范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看来平时多给佛祖捐香火是有用的,关键时刻祈祷佛祖都来助阵。
越寒选了烟灰色的西装。
罗范范拉着兰彻去阳台抽烟,兰彻抬手拒了:“我戒烟。”
罗范范差点被烟呛到。
罗范范叹:“你怎么变得这么恋爱脑?这一点都不像你了,真不是我故意败你兴致,也不是我说话难听。你马上就三十岁了,都说三岁一代沟,你和越寒都快仨代沟了。你现在为了他不断恋爱脑,之后分手,你人才两空,你多亏啊。”
“最起码你先把人睡到手吧?”
这是罗范范的真心想法。
手心手背的肉掐着都不一般疼,更何况兰彻是谁,越寒是谁?
兰彻不仅是他多年的合作伙伴,更是他的好兄弟。
兰彻静默片刻,才略有无奈道:“做.爱很重要吗?”
“我知道你能忍,但你也没必要忍。你们是正经的恋爱关系,你还给他花了这么多钱投了这么多资源,你也该收回点东西了。”罗范范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可他怕兰彻看不明白,“你是不缺钱不缺资源,可钱砸下去还能听个响。你和他睡一觉,就算俩人分了,你回想起来也不觉得亏。”
你觉得我是在嫖越寒吗?
兰彻终归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句话太不尊重越寒了,同时也不尊重自己。
“做/爱不珍贵,珍贵的是越寒。”兰彻将兰彻的烟拿走掐灭,说,“少抽点,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了孩子也该戒了。”
越寒在客厅整理着东西,可脑中依旧回放兰彻方才的话语。
他只是想去找兰彻,碰巧听到的。
一开始是碰巧,后头便是故意。越寒承认自己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