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李牧的身上。
压力来到了李牧这一边。
卧槽。
李牧当时心中就给这个魏如虎,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
你特么的要是不死,老子把‘木牧’这个名字倒过来念。
现在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去披麻戴孝?
不行。
这委屈老子可受不了啊。
但是,若不去的话,那我之前卖力演出的‘忠君’人设,可就崩了啊。
李牧的心里,很惆怅。
这人设还要不要继续维持了?
新皇皱了皱眉,道:“让我皇极崖的大臣,为你哥哥披麻戴孝?”
这也是羞辱啊。
“岂有此理。”
“简直是狂妄。”
诸多大臣一时也有点儿接受不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对李牧有多维护。
而是因为,这个要求,可不是单纯的侮辱木牧,也是在打皇极崖的脸,打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毕竟木牧是皇极崖的二品大员。
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魏如虎冷笑,道:“怎么?老子都已经退了一步,你们就这点儿诚意都没有?”
他一脸的讥诮,看向李牧,更是不无嘲讽地道:“木牧,你刚才不是很能为自己的陛下分忧吗?怎么不主动站出来,展现你忠臣的风采啊。看来,你这个所谓的忠臣,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李牧冷笑一声,走到了魏如龙的棺椁面前,拱手行了一礼。
此人在皇极崖皇城这段时间,嚣张跋扈,坏事做尽,早就该死,受此一礼,算是便宜他了。
拱手行礼,不算什么。
“已经行过礼了,事情到此为止。”
李牧转身,看着魏如虎,淡淡地道:“我的身份,乃是皇极崖二品官员,披麻戴孝,置我皇极崖尊严于何地?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了。”
魏如虎冷笑:“你他妈的在开玩笑吧?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要尊严?”
李牧也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他。
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
新皇的脸上,略有犹豫之色。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响起:“咯咯咯,魏公子,这个木牧是出了名的骨头硬,性子臭,不知变通,您又何必与这种茅坑里的石头一般计较呢?岂不失了自己的身份?”
是夏静。
身为皇极崖女官的夏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微笑着,对魏如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