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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他与阮裳两个人,这气势不可能来源于别人。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锁定他的是剑气?

    他紧抿着唇,面色严肃了些。

    这时候看向那简单的一剑已经变了。

    这并不是他以为的乱七八糟的剑法。然而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阮裳的剑这时候来了。

    再慢的剑总会到眼前。

    更何况,那并不是慢,而是引动着地势的一剑。

    薛衣人双腿被强烈的压力承袭着,无法移动。浑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就是一双手。

    他额头滴下汗珠来,费力的将剑抬起来,想要抵挡这避无可避的一剑。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阮裳。

    因为气势的锁定,薛衣人的快剑就像鱼上浅滩一样,完全无法发挥出来。在他多年的经验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

    然后一炷香后……

    薛衣人浑身破破烂烂,手压着剑吐了口血。

    阮裳完全没想到他连躲都不躲,直接就.硬.抗。在出剑后不由有些诧异,但她到这个时候还以为是在比试,于是便没有收剑。

    谁料在两剑相交的时候,薛衣人的剑忽然从中一寸一寸裂开。

    他的剑虽不是什么寒铁打造,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剑,还从没被人折断过。可是阮裳却用一把木剑,叫薛衣人手中的剑断了。

    起劲在相交的时候爆出,薛衣人后退了一步,虎口流下鲜血来,终于没忍住吐了口血。

    阮裳原本还兴致勃勃的用了十分内力,刚准备说什么,回头一看不由有些诧异:“咦,薛庄主你怎么吐血了?”

    薛衣人说不出话来。

    他自然不能说自己是被剑气所伤。

    在阮裳好奇的目光中,他只能站起身来,咽下口中的血气,表情复杂道:“我今日不舒服,改日吧。”

    阮裳抿了抿唇,见他确实脸色苍白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只是意犹未尽的收了剑。

    “那等薛庄主下次有时间的话再比吧。”

    “如此也不尽兴。”

    薛衣人表情难得顿了顿。

    看着阮裳表情上遗憾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是太弱了,竟然打不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

    他手掌收紧了写,终于忍不住问:“你习武多久了?”

    哎,习武多久?

    这个问题阮裳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不过从她开始有意识的学习起,就一直在习武。

    在薛衣人问话之后,她想了想道:“也就十几年吧。”

    “薛庄主怎么会这么问?”

    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