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捏了捏他的脚趾头，询问燕至。

    燕至吃着苹果，嗯了一声。

    陆江这就用竹签挑破了皮，用酒精消毒。

    疼的燕至哼了哼，脚踢了一下，被陆江抓住脚踝不许动。

    “疼呢。”

    燕至不满的控诉，你弄疼我了。

    “娇气。”

    陆江嘴上说着娇气，低下头小心的吹。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和吴老板合作搞开发啊。”

    燕至抓过抱枕靠在背后，躺的更懒散了，脚趾头动了动，陆江稍微用力捏了捏，还乱动，涂药呢。

    “是有这心思。”

    涂了一层百多邦，手在一边扇风，以为这样能加快吸收。

    燕至对他抬抬下巴，让他继续说。

    陆江也没闲着，干脆给燕至捏脚。

    “虽然说吴老板的矿山有些远，还是非常远，运输不方便。但是呢，价格低啊。合作开发的话成本很低的。开采出来的铁矿粉直接卖给利隆集团，利隆集团用市场价收购，这部分钱就可以抵消从利隆集团购买原料的钱。”

    “用芝麻换玉米再从玉米换西瓜？这么个道理？”

    “对！需要仔细合算成本，设备，人工费用，开采费用。初步算下来这合作不吃亏。不过还是要听听吴老板的合作意见。他特意找到唐城市寻求合作，那他是想诚心合作了。我估计条件不会很刁难。吴老板是王总介绍的，信誉肯定不错。你也看到了，今天吃饭的时候好几家都提出合作意向，都想和吴老板一起开发呢。”

    陆江揉捏着他的小腿，解释着。

    看到燕至还是有些懵，哎，他媳妇儿做生意不行。

    “要怎么和你说呢，这矿山是吴老板的，我如果和他一起搞开发，开采矿山提炼精品铁矿粉人员成本设备投入资本也就几百万这样，假如说，我是说假如，算上成本人员费用，每吨的矿粉出厂价也就是三百块的话，卖给利隆集团市价就是五百，运输费用还是利隆集团出。然后，利隆集团会用购买铁粉的货款抵消我购买原料的货款，原料每吨也就是六百，那么我只需要用一吨半的铁矿粉换一吨原料。铁矿粉有销路，我还率先拿到原料，从中我还能赚取一部分差价。”

    “但是你们是合作开发，你的利润要分他一半。你也不赚钱啊、”

    “我从他手里直接拿另一半的铁矿粉啊，还是出厂价给我啊。”

    “我听不懂，我觉得你在赔钱。”

    “怎么可能赔钱呢，这是赚钱的，你这么想，不管中间环节怎么转换，我购买原料的钱省下来了。不用花原料的钱就能拿到原料。”

    “那就是说，要签两份合同？和吴老板合作开发一份，和利隆集团采购也要签一份？”

    “三份，用铁矿粉抵消原料的钱，也要签一份。多退少补，保证我每天都拿到货。不用和别人抢我也有货、”

    “哦。”

    燕至还是似懂非懂，不管他懂不懂，反正就是这不是赔钱的生意。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