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酷炫。
蕊姐抽烟了一根女士烟,转过头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毕禾好几眼。
毕禾眼神忧郁地看着江面,任由她看着。
蕊姐看了许久才悠悠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天天不着家的。
真没做什么。毕禾打了个呵欠,姐,你说今天来找你的人长什么样来着?
活的,男人。蕊姐一抬手将烟头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又抹了一把头发,穿西装,戴眼镜,长得挺漂亮的。
毕禾原本有些漫不经心,一听到这里愣了愣,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来。
知道是哪边的人吗?他问。
蕊姐皱了皱眉:说实话,不像道上的,你想想,城北郎哥那边,龙老大这边,手下哪个能长成那样?哎你没看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形容
不用形容了。毕禾叹了口气。
蕊姐眼里挂着问号看向他。
毕禾抬起头在风里忧郁了一会儿,许久才幽幽叹气道:我怎么有这么不好的预感呢
蕊姐敏锐地听出一点含意来:你知道是谁在查你?
本来知道。毕禾说着低头去捡脚边的石子玩,现在不知道了。
蕊姐一头雾水,见毕禾的刘海有些长了,被风吹得遮了眼也没去管,便伸手过去想替他撩开发丝。
毕禾却看见了她的手,神色一变,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姐。他低低叫了一声,缓缓转头看她,怎么回事?
蕊姐这日穿的裙子有大大的薄纱袖子,起初毕禾没在意,这时袖子滑落下去,便清楚地看见了她手腕处的一大片淤青。
蕊姐神色也是一变,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唉阿宽打的。
毕禾猛地看向她。
蕊姐一双漂亮的眼睛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看着毕禾漂亮的脸上神色越来越冷,就要站起来去找人要说法,她噗地一笑,抓住他重新做好:骗你的,他敢打我才怪。
毕禾一顿,怀疑地看着她。
蕊姐对他笑笑,明媚的脸上神色却非常温柔。
毕禾轻声道:你要继续这样下去?
蕊姐抱住自己的腿,半张脸颊枕在膝盖上,偏头看毕禾:不然呢?我能怎么办呢?
毕禾沉默下来,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前方。他不说话的时候,无论心里在想什么,看起来都好像在发呆。
半晌他才道:其实我最近在做一件事,但我觉得可能快失败了。
蕊姐眨了眨眼睛:你是要我给你想办法吗?
当然不。毕禾伸了个懒腰,又不是打游戏和喝酒。
在你心里我就只会这两件事了是吧?蕊姐啪地一声去拍他的头。
毕禾笑嘻嘻地躲了,笑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问:你手上真不是宽哥打的?
真不是。蕊姐翻了个白眼。
行,那我就放心了。毕禾拍拍裤子站起来,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回哪儿?蕊姐抬起头问,别又十天半个月不见人。
不会啦。毕禾笑嘻嘻地挥挥手,漫不经心道,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你要请我吃饭啊。
蕊姐跳起来想踹他:滚吧!
毕禾真的滚了,留给她一个吊儿郎当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