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哪哪儿都瘦,唯独臀部和耳垂有点肉,软嘟嘟热乎乎,特别适合含在嘴里。
“不行。”他微弱地反抗了一下。
然而严荀的力气太大,直接将手伸了下去。
傅思衡命中要害,立马不动了。
“你、你……”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差点就哭出来了。
“你什么你,叫老公。”严荀比他更激动,牙齿稍稍用力,上下一合,碰了碰他的耳垂。
傅思衡敏感地缩了缩肩膀,哆哆嗦嗦地伸手想抓住他的手。
严荀比他反应快得多,抬起手就按住了他。
“摸一下都不行,这不准那不准,你还拿不拿我当男朋友?”他故意装作不高兴地问道。
果然,傅思衡怕他多想,即刻便不动了。
严荀不断吻他,一边问着什么感觉。
傅思衡被他逼问得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回答了他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这一晚上过得太过于荒唐,以至于他到第二天脑子还是懵懵的。
一大早,他趁着严荀还没醒,赶紧换了身衣服逃出门去了。
到学校后,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不时有学生和他打招呼,眼神都十分怪异。
傅思衡一路都面无表情,实际上他是根本无法思考,难怪都说恋爱使人降智,他感觉自己现在连一加一等于几都要反应半天。
到了办公室后,他才发现自己可能是真的脑子坏了——今天是周末!根本不用来上班。
傅思衡崩溃地趴在桌子上,颓废了半天,又爬起来打开文档,准备把毕业生的资料都统计一下。
正在这时,一班教官推门进来了。
“哎呀,傅教官你也在啊,我被临时叫来加班,屈院长真的是磨人……”一班教官笑嘻嘻地走过来,突然瞪着他。
傅思衡和他打了声招呼,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一班教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片移动的瓜田,变得八卦又兴奋:“傅教官,昨晚够激烈啊。这是哪个alpha,好不生猛,这么白的脖子上去就是一口。”
傅思衡的脸色白了白,又涨得通红,他慌慌张张地遮住脖子。
“你看错了,我昨天去刮痧了。”他胡言乱语道,心里骂了声该死,忘记穿高领了。
一班教官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吗,可我看着很像吻痕啊,真去刮痧了?”
傅思衡靴子里的脚趾缩成一团,表面却淡定得看不出一丝蛛丝马迹:“嗯,就在出门左转那条街,下次一起啊。”
“好吧,我还以为有什么八卦。”一班教官失望地到自己位置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