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丁酥许铭阳对上丁酥坦荡荡的眼睛,一时语塞,说不出什么话来,他倒是有心想开口挽留丁酥,但又一想,让人家姑娘在医院守夜,怎么都不是人干的事,便又闭上了嘴。
丁酥却没多说些什么:许总,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丁酥,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许铭阳捉急之下,留意到丁酥不自然的动作,他一动脑子,便想到怎么回事,当即开口邀请。
丁酥踌躇,许铭阳继续劝: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好做饭,吃完再回去,晚上加班了吧?再说,你送阿越过来,我得感谢你,阿越醒来,肯定也要请你一回。
丁酥目光一顿,她想了想,微微点头:你请就行了。倒是可以逃过这一劫。
许铭阳却不这么想,要是他今晚就这么让丁酥空着肚子回去,宋越盛知道了,肯定要弄死他,至于宋越盛醒来后要怎么感谢丁酥,那就不在他管辖范围内了。
并不知道许铭阳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的丁酥想通了,跟着许铭阳,到了医院附近的一间饭馆,倒也不与许铭阳客气,拿过菜单便点了些清淡的菜。
加班加上宋越盛这么一搅和,丁酥也没什么心情吃饭,唯有粥可以解忧了。
两人等菜上来,一时无言。
咳,丁酥,听嘉途说,你出国念书是去他那间大学?许铭阳挑了个安全话题。
嗯。
丁酥一副淡然,没有明着拒绝交谈,但那股气场已经明着拒绝与他交流的倾向,让许铭阳有头疼,他虽然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令他棘手。
所以两人又恢复了静默。
阿越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所以他又变成工作狂了,连身体都不顾,还将自己搞得进了医院,等他醒来,估计又是一个循环。许铭阳叹气。
丁酥不接话,低垂着眉眼看茶杯。
丁酥,倒不是我要替阿越说话,他那个人,太认死理,总是一条道走到黑,总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但他就算撞了,撞得头破血流,他觉得不对的,也不会回头。许铭阳看了眼丁酥,忽而叹了口气,就这么一副老僧入定的样,撼动不了!
女人心啊。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为了宋越盛,许铭阳也是不得不说,他并不想几天后再次看到宋越盛又将自己搞进医院。
丁酥,要是你还喜欢阿越,那就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阿越一次机会,不管过去如何,未来如何,重要的是现在,阿越要做到一件事,他可以做到极致,许铭阳停了停,宋越盛从来都是一往无前的,他从不会委屈自己。
最后那句话,许铭阳是因为乐静柔而说的,只是他没将这个人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也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