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记忆我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晚他特别温柔,拿细微的胡子茬蹭在我的脸上,笑着问我“够了吗?还要吗?”
一夜缱绻,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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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是在他的怀中醒来的。
酒气散去之后,alpha信息素又萦绕在我的鼻息之间。
那些不适的反应如潮水一般朝我涌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踉跄着去到卧室清洗身体,回来的时候,他正一脸讥讽地坐在床上。
他的眼睛红得吓人:“夏静烛,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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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爱你。”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句话在我心底、嘴里回旋过千万遍了,我说出去的瞬间,却依旧觉得涩口。
他的眼底蓦然闪过讥讽的笑意,没再听我继续解释。
关门的瞬间,他说:“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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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他再没回过那个我们名义上的“家”。
再次见到他,是在两个月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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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的身体突然起了热,我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发情期到了。
我熟练地朝身体注射着抑制剂,身体的温度很快降了下来。
又是一个没有他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半夜却又起了热。
这次,是管家发现了我的异常,把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又通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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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狗血了,我自己都觉得狗血。
我的发热根本不是因为发情期,而是因为我怀孕了。
孕期的Omega需要大量alpha的信息素给孩子提供生长所必须的能量,可是,我的身体真的能承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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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为这事纠结的时候,医生走进了病房。
抑制剂可能会对胎儿的发育造成影响,医生要给我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我点头表示同意,却没想到医生突然释放出了信息素。
信息素起到安抚情绪的作用,可是我确实是无法接受的。
疼痛席卷而来,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无从承受,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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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就坐在我面前。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盯着我看了许久,他才颤抖着问我:“你是不是有ALPHA信息素应激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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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我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