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附近有治疗院或者药店吗?要怎么走?」
巴德雷露出诧异的表情,「你要去这些地方做什么?」顿了一下,「哦, 是想治那头龙吧。」
「是的, 父亲。」
「不用担心,死不了,龙没有别的长处,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
「……」打伤了他的龙还说这种话。
或许是察觉到夏茨的不忿,巴德雷干咳了一声, 「好了。我这有一瓶伤药和一瓶消炎药,拿去吧, 别的你给他用了也是浪费。」
夏茨领着这两瓶药剂, 问清服用事项就走了, 其背影无情程度让巴德雷长吁短叹。
儿子大了, 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 唉……
夏茨回去给库鲁服了药,其中一个是外敷的,于是把库鲁扒光了,让他躺在床上,跟个僵尸似的别动弹,然后自己小心翼翼把药膏抹到皮肤上。
库鲁背靠枕头,望着红发青年专注地照料着自己,心里暖洋洋的。
「夏茨。」
「嗯?」
「我好爱你。」库鲁呓语。
夏茨的手凝滞在空中,两秒后,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啊。库鲁失望地撇嘴。以前他随便说句什么话,夏茨都会面红耳赤的,现在大概是相处时间长了,彼此什么样子都见过,已经对这些话语免疫了。
库鲁正想着,夏茨已然完成了上药的工作,帮助库鲁穿好了衣服,就塞上药瓶就起身离开了。
「你好好休息,咕噜。」
「哦。」库鲁说。
在夏茨开门的时候,库鲁突然喊了一声,「嘿,你还没回答呢。」
「回答什么?」夏茨莫名其妙。
「就…我刚才说了我好爱你。」库鲁有点小委屈,「通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说你也有多爱我吗。」
夏茨歪了歪头,「说了有什么意义吗?」忽对他扬起微笑,灿烂如玫瑰,「反正我对你的爱,一辈子都说不完。」
「……」库鲁呆了。
直到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他一个,库鲁才骤然惊醒过来。
摸摸脸,滚烫的。
天啊。刚才那不是错觉吧,他真的听到了……夏茨的情话?他居然还因此脸红了?他?
库鲁抱住头部,幸福地在床上翻滚起来。结果不小心压到伤口,顿时嘶嘶几声,老老实实躺下来,盖上被子不敢再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