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个宝贝?
季临川坐在床边,垂眼看了她一阵,忽而伸手,手开始扒拉苏萝的衣领
男人的动作把苏萝吓了一大跳,她警惕地捂着外套,怒目而视:你做什么?
季临川没说话,强制性把外套扒开。
苏萝被他吓愣了,闭上了眼睛,心想算了算了,豁出去了,反正不就是被睡一次嘛,就当是增长人生阅历了。
多大点事。QAQ
而季临川扒开外套后,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他面色沉沉,手指颤抖地抚上苏萝锁骨下的那朵小梅花,声音低哑:你这是胎记?
苏萝睁开眼睛:纹身。
不可能。
那你还明知故问。
温热的指尖擦过那朵小花,季临川慢慢地把外套给她裹好,有片刻沉默。
那表情,与其说是生气,倒是像释然?
这还是苏萝第一次瞧见他这个模样。
往日里这男人趾高气扬的,从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苏萝觉着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郑重地说:这是我魔法少女身份的象征,在月圆之夜,只要我高举魔法棒叫着呼啦啦,魔法印记会帮助我变身魔法少女,拯救宇宙。
季临川若有似无地笑了下:今天正好月圆,要不要变个魔法少女给我看看?
和任真真在一起时间久了,一句是变个魔法少女给你XX吧险些出口,又被苏萝咽了下去:抱歉,能量不足,无法启动。
季临川凝视着她的脸,忽而开口问:你真不记得了?
这句没头脑的话叫苏萝心里一懵。
这人是什么意思?还在因为拍船戏的事情生气吗?
苏萝慎重地回答:拍船戏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这个回答显然并不能使季临川满意,他将一只手遮在自己的右脸颊上,问:那这样呢?你还记得吗?
苏萝:你是发烧了吗?
季临川放下手,眸色暗了两分。
苏萝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在因为我拍船戏而生气吗?
季临川没承认也没有否认:萝萝,我有必要提醒你。
苏萝表示洗耳恭听。
我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和爱好,那是你的自由。但作为一个男人,仍旧会介意自己未婚妻和其他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亲昵,哪怕那是在拍戏。
苏萝小声嘀咕:直男癌。
随便你怎么说,季临川微笑着看她,只要你顶着未来季太太的身份一天,就最好不要接这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