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弄撒了三杯咖啡摔了两次还丢了一次钱包。
小姑娘吓的紧张兮兮,都快哭了出来;苏萝又好笑又无奈,安慰她:别这么紧张,我还能吃了你吗?
诺诺止不住地连连道歉,却又因为钱包丢了而沮丧。苏萝不得不指点她,先去办理身份证和银行卡的挂失,钱丢了不要紧,反正苏萝多的是。
诺诺快要感动哭了,就差抱着苏萝的大腿叫好姐姐救世主了。
对于不翻原则性错误的小毛病,苏萝向来很宽容,这大概是受到了母亲林雪蕊的影响。
妈妈林雪蕊从来不做家务,记性也差,丢三落四的;她和苏海华的相遇就起源于一杯被打翻的咖啡,婚后二十多年,感情依旧,可以说再小言不过了。
刚刚抵达铭城,季临川就打电话过来:我大约晚上八点钟左右到家,你今晚有事吗?
苏萝懒洋洋:没事。
诺诺捧着衣服过来,问:萝姐,您明天准备穿哪一件?
苏萝随手一指:白色的那件长裙吧,配红色的高跟鞋,谢谢。
电话那边的季临川一顿:你不在家?
嗯啊,我准备明天试镜呢,苏萝坐了起来,将头发拢起来,怎么?想小别胜新婚结果扑了个空?是不是感觉自己浑身精力没处发泄了?需要我帮您订一个充气娃娃吗亲爱的未婚夫~
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季临川低低地笑,还没新婚呢,哪里来的胜?萝萝,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像一个只懂交、配的低级生物。
你不就是吗?苏萝的力气大了些,发带恰好在这时候断掉,猝不及防被弹了下,她疼的哼了一声,甩甩手,随手把发带丢掉,我们有必要制定相关的约束规则,譬如一月一次一次不能超过多长时间这种。
我又不是机器人,季临川耐心地纠正她,没必要这样按部就班地来。
难道不是吗?苏萝反问他,我以为只有机器人才会在嗯嗯啊啊之后把女方一个人丢下来不管不顾地继续上班工作。
饶是季临川迟钝,也从她这番话中感受到了一股怨气。
沉吟片刻,他说:我记得自己帮你事后清洗过。
苏萝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这个男人真的不懂啊,清洗什么的其实都无所谓,那个时候肚子疼又困又累,最缺的是个拥抱或者亲吻呀。
或者哄一哄也可以。
诺诺捧着两双小红鞋,不知所措:萝萝姐,您明天打算穿哪一双?
左边的。
诺诺准备走,又有点犹豫:那个,刚刚萝萝姐是在给男朋友打电话吗?
苏萝重新找了根发带,这次顺利地把头发扎好: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