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果真奏效,苏萝不再辩驳,默默地披上尚带有他温度的外套。
她其实最怕打针了。
从小到大,说出来可能会被人觉着矫情,但她真的是看到针头就害怕,头晕。
安全员心里都犯了嘀咕,这一对,到底是真还是假的?
蹲守直播的粉丝望眼欲穿,担心川萝直播的突然结束是不是遭受了什么意外;得到安全返回的消息后仍旧不能够相信,直到有人在另一组归队的摄像中看到了苏萝和季临川的身影。
苏萝穿着季临川的黑色外套,太长太大,松松垮垮盖住屁股,帽子也歪了,她一开始背着的小包也跑到了季临川肩膀上。
脑洞大开的粉丝们迫不及待地脑补,难道刚刚直播中断的时候,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来了一场热烈狂野而又温柔蜜意的运动?
[我算了算时间,刨除路上用时,前后大概五分钟不到,光穿衣脱衣整理头发就差不多了,应该不会]
[楼上的天真孩子,不需要脱衣服的]
剩下的录制转移到室内,今天结束的比较早,明天离岛。
苏萝从结束之后就躲在自己房间中没有出门,让诺诺把季临川的外套还回去。
诺诺很快就回来,有些犹豫:萝萝姐,季先生他好像发烧了,你要去看看吗?
苏萝犹豫了一下:不去。
按理说,她该去看看。毕竟季临川把外套脱给了她,可就这么过去的话,是不是会显得她太没有骨气了?
诺诺看她神色怔忡,又补充:要不我替萝萝姐去看看?
苏萝看她:你也不用去,回去休息就行。
诺诺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一颗心在胸膛中狂跳不止。
她想了想,去了厨房,和老板要了生姜红糖,煮一碗姜糖水,小心翼翼地端着往季临川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没有人回应。
诺诺张口:季先生,是我,萝萝姐的助理。
停隔不过半分钟,门开了。
季临川并没有看她,视线落到那碗姜糖水上,目光柔和:萝萝让你送过来的?
也不知道小姑娘今天给他送的是什么。
这次里面加了酱油?还是红酒?或者辣椒汁?
诺诺迟疑着摇头:啊,不是,是我看季先生病了,想着做姜糖水能暖暖胃
倒了。
啊?
诺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季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