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两个家伙真的有问题!
苏萝没有气势汹汹地跑过去捉,奸,那样太损害她的气质;于是她偷偷摸摸第、静悄悄地挪到了附近的隔间中,隔着屏风暗暗窥探。
没提防房间内还抓到个意外之喜
印第安老斑鸠竟然也在!
看到苏萝,季扶风还乐呵呵地招手,压低声音:快点过来,一起看你未婚夫出轨啊!
苏萝深深吸了两口气,控制住自己拔下高跟鞋砸他的冲动。
总共就两只鞋,先看完,再考虑拿着两只鞋打谁。
她忍辱负重地偷偷地贴过去,隔着屏风上面的小花格看。
孟书月:临川,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
季临川:有话直接说,别浪费时间。
偷听的季扶风小声说:听听,他说话口气和你一模一样。
苏萝压低了声音:闭嘴你个印第安老斑鸠,吵到我了。
这么一晃神,外面的孟书月说的话就飘在空中,苏萝错过好几句,都没有听清,只看到孟书月眼睛闪闪。
她问: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眼泪果真是通用的利器之一。
这句话也真是古今中外痴男女的万金油。
苏萝还没感叹完呢,就听到季临川严肃地说:在我心里,永远把您当成婶婶一样敬爱着。
噗。
苏萝险些笑喷,伸手捂住嘴巴。
天呐这是什么奇葩的拒绝理由?
别人都是我只把你当妹妹,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永远把你当婶婶?
季临川继续说:婶婶当年为了和堂叔订婚,一连撕走堂叔七任女友,打胎三次,最终成功上位,令人叹为观止;结果婶婶您又因为早年卖身求资源的事情和堂叔分手,远走德国。这样不要脸不要命的精神,十分值得我们这些后辈敬仰。
季扶风笑的几乎背过气去,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结果一个不小心,推开了这扇原本只做装饰作用的屏风,倾身靠在上面的苏萝猝不及防,和季扶风一起,齐齐地随着屏风倒了下去。
啪!
屏风应声折断,苏萝趴在坏掉的屏风上面,抬起头来,看到了淡定自若的季临川,还有神色古怪惊慌的孟书月。
萝萝,季临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边笑意漾开,你在这儿做什么?
苏萝干巴巴地说:赏月。
季临川看向旁边的季扶风:你呢?
季扶风:也赏月。
在季临川幽暗的目光注视下,苏萝决定说些什么打破这沉闷的气氛。
她说:好巧啊,你和婶婶也在这儿赏月啊!
孟书月脸色黑成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