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杀,永久。
两个词叠在一起,对冯夕而言,打击不亚于核武器。
她惊惧:你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苏萝说,我向来不屑于和蝼蚁臭虫打交道,但这些令人厌烦的东西总会在我面前蹦跶,挑战我的耐心。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送它们一程好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总有办法叫这些东西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
冯夕的指甲几乎掐入掌心:你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苏家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那你可以试试,苏萝似笑非笑地看她,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冯夕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座椅:有钱了不起吗?有权就能肆意妄为吗?
她气到大脑都要缺氧。
更多的是恐惧。
苏萝能说出这种话来,多半不是开玩笑。
她真的有这个能力。
让一个人在娱乐圈中混不下去,接不到资源,对于资本而言,并不难。
冯夕想要把苏萝按在地上,撕烂她的脸,但如果这么做的话,恐怕还没有近苏萝的身,自己就被苏萝身后的那两个保镖给撂在地上。
那两个男人,铁塔一样的身板,戾气毕露。
苏萝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
抱歉,还真是呢。
在冯夕要吃人的目光中,苏萝优雅地走了出去;临走前,不忘笑着知会冯夕一声:对了,冯小姐,你抽时间可以回家关爱一下自己的妹妹令妹疏于管教,沉迷夜,店赌,博,如今依靠援,交赚钱玩乐的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冯夕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眼神空洞,脸色迅速灰败下去。
杀人不外乎诛心。
这是苏海华教给苏萝的。
她先前懒得去拿这招对付人,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用。
狗要一只一只地教训,处理完一只,该轮到下一个了。
林九蜜。
碍于血缘关系和姥姥的叮嘱,苏萝忍受这只寄生虫已经很久,也曾给予她改正的机会,可惜她不珍惜。
苏萝同那小导演不咸不淡说了几句话,在恭维声中上了车,打开手机,看了眼日程安排。
不偏不倚,明天正好是林九蜜和江贤的婚礼。
这场婚礼早早地就放出了风声,江家费了不少本钱,誓要打造出一场梦幻级婚礼,亦邀请了不少社会名流到场。
届时,各大媒体都会报道。
这应当是林九蜜梦寐以求的场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