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八卦室友司马娇说过,男人床上床下两个样。现在看来一点都没错。
叶西元昨晚的温柔都是假的,一觉醒来又变成冷漠无情、说一不二,只知道利用权势逼迫人的冷血大总裁。
漫无目的穿梭在街道上,一抬头走到了银行门口,她不由得怔住。
拿出他给的黑卡,心里越发烦了。
一大早起来脑子不清醒,或者是气疯了头,一心觉得他这张卡是在羞辱她。
她回想了无数遍,两人从见面到分开的事,任何细节都没放过。内心有个声音在说,也许不是的,他并非故意羞辱她。
哪有羞辱别人还主动架好梯子给对方台阶下的。
虽然他强迫她下台阶的时候凶巴巴的,但那个台阶她的确下来了。为了他面子下的,跟羞辱她人格没关系。
但是,他会有那么好心?
一个强取豪夺后又威逼强迫别人谈恋爱的男人,会是好人?
她想不明白,更看不懂他。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孤独地站在银行门口,新升的太阳光照射在身上,却没有带给她新生的蜕变。
她拿着黑卡,犹如处于黑暗的虚空中,孤立无援的不知前路在何方时,司马娇给她发来微信。
司马娇:‘时安,下个星期去魔都写生的费用,你还没交吗?班长一大早就在算账,叨叨叨的快烦死我了。
时安懊恼得五官皱成一团,本来昨晚上完最后一节家教课,她就可以领一个月工资,正好赶上交费的。
昨晚没去教,雇主好几个电话她也没接到,如果她现在说辞职不干,都不知道能不能领到工资。
收入来源全部被叶西元切断,她以后
怔怔看着手中的黑卡,她仿佛看到自尊产生了裂痕,以后真的要靠他而活吗?
她的自尊不允许,可现实残酷到她毫无办法。
一想到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父母,她心里越发的怨。
走了好,要和她断绝关系是吗?好,他们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联系她。
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暗无天地中,她最终屈服于现实,手脚冰凉的走进了银行。
时安回到宿舍时,班长欧阳静还在宿舍,她交上费用。
欧阳静拿着钱第一件事不是数钱,镜片后的眼睛犹如雷达锁定她:你昨晚夜不归宿,发生了什么事吗?
啥?还躺在上铺没起床的司马娇,震惊的翻身探出头来,时安,你竟然也会夜不归宿?老实交代,去哪儿了?
她来大姨妈,昨晚痛得死去活来,很早就睡了,一觉醒来宿舍就剩她和欧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