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景燃眉头紧蹙,难以置信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眼睛看进她灵魂深处,你叫时安?
他看得太用力,眼神似带着烈火,熊熊火焰包围了时安,疯狂地炙烤着她。
在他炙热的眼神中,时安默默后撤了小半步:对,我叫时安。先生,能把画还给我吗?
察觉到她的小心躲避,景燃顷刻间收敛神色,他吓到她了。
抱歉,你长得跟我朋友很像,一时认错了。他将画递给她,下意识淡化了他和姜灵的关系。
是他糊涂了,看装扮就知道,她和姜灵大相径庭,怎么可能是姜灵。
不过,他再次审视她面容,长得也太像了。
就算风格完全不同,也一眼就能看出,她和姜灵的五官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世上人这么多,有人长得像点也不奇怪。时安挂着友好的笑容,接过画纸。
她笑的那么温柔,像极了以前的姜灵,仅一个淡笑就不费吹飞之力的抓走了景燃的神智。
待他回过神来,她已走出十米开外。景燃望着她混在人群中的清瘦背影,润眸深处有着淡淡的失落。
为什么会有人长得那么像,她比姜灵更像他记忆深处的姜灵。
她说她叫时安?
时安。景燃低喃着唤了唤她的名字。旋即摇了摇头,一个转身往回走了。
长得再像也只是长得像而已,她和姜灵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时安走着走着不自觉的停下,忍不住回头。
路上熙熙攘攘的明明人很多,她的视线却像装了雷达一样,精准落在他颀长的身影上。
远远望着他一步步走远,她心里涌起不知名的感觉,有些怪异,还有些酸涩。
晚上回到酒店时,同学们都很兴奋,放下学习工具就一个个往外跑。
安安,你快点。司马娇的一颗心已经飞奔出去,不知道在哪儿撒欢了。
我进来连一分钟都没有,你别催行不行。时安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我着急呀!你看群没?好多同学都出去了,到楼下吃大餐的都已经上菜了!司马娇划拉着群里的消息,越看越想冲出这酒店。
自己单独出来玩和同学们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欢乐是翻倍增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