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小腹;累了但手还能动()(1 / 2)

墙角的钟在时间里行走,车流穿梭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夜已经极深了。

    月光透窗,将起伏的被褥轮廓照得柔和。

    “啊....嗯...!”又一声少女略显尖锐的叫声响起,漆黑的房间内暗涌着燥热气息。

    “好了吗?”季理清嗓音如夜风低语,背着光,神色不清。

    她的手没退出来,并不在乎指尖触及的黏腻。

    天稍微降点温度,时姝的手脚就会发凉。因着和眼前人好几个来回,身上竟都变成了对方的温度,浑身有暖流经过。

    “没、没好。”时姝嘴硬道,是她先提的继续,没理由打自己的脸,“姐姐不会累了吧?”

    “对呀,我累了。”季理清应得很快,说完拿出手指整个人顺势躺在了女孩的身边。

    “.....你不行!”

    “嗯,我不行了。”

    时姝眼神不可置信,一时嘴快:“如果是季.....”

    如果是季晚烟听到这句话,肯定会让她睁眼到天亮....但时姝话到嘴边又紧急刹车了,总感觉这种情况下提季晚烟怪怪的。

    “季什么。”季理清挑了挑眉,本就亲密的距离被她缩得更近。

    “没什么。”

    “我猜猜,你想提晚烟是吗?”

    “......”这女人会读心术吧,时姝腹诽。

    季理清:“来,继续说,如果是她的话,你会怎么做。”

    语气是一贯的温和,隐约藏着几分探究,时姝拿不准对方的意图。

    “我什么都不会做。”她回以最为保守的答案。

    “是吗。”季理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勾住女孩的发丝,“我不吃激将法,累了就是累了,我不是一直在为你服务吗?”

    “我现在做的已经不是‘补偿’,而是‘奖励’了,可你做了什么,能让我奖励呢。”

    “如果是我,你也是什么都不会做吗?”

    季理清说话总是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露出的。她从不急躁,从不强迫,说完这番话后只是静静地等待。

    鱼钩躺在河底,不动声响。

    时姝心里哼了一声,想道:“懒就是懒。”

    她掀开薄被,反身跨坐在女人的腰腹上,未着寸缕让皮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姐姐想让我做什么呀。”时姝俯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去看对方的眼睛。

    这双眼睛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眸光微亮。

    “是你想做什么。”季理清纠正道。

    时姝按住身下人的双肩,缓慢地蹭动,吐气如兰:“那我借用一下姐姐的身体,姐姐不会生气吧?”

    女人的衣物早在上床之前也被脱了个干净,躺着的动作使小腹显得更加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如未经雕琢的玉石般光滑。

    带有些许毛发的阴阜摩擦着那处,细细密密的痒便开始无声无息地爬行。

    “真过分呀,自己已经做了才来问我。”季理清轻声细语的,笑意藏在话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