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米的一句,大抵是在说自己体能不差劲。
徐亦越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唐米甚至看到了,对方嘴角的微微上扬。
徐亦越,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唐米突然一本正经地说。
徐亦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可以问。
唐米清了清嗓子,凑了他些,问了句:你是不是面瘫啊?
徐亦越:
我知道面瘫是一种病,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有病就得治唐米越说越虚,因为徐亦越的脸越来越黑了。
不是。徐亦越一字一顿地回她,甚至还眯了眼看她,唐米,你是不是想上房揭瓦?
唐米赶紧和徐亦越拉开距离,说:你难不成还想打我?
徐亦越的眯眼渐渐睁开,看着她,眸色渐亮。
打是亲,骂是爱。
唐米:???
徐亦越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而且她怎么回事,今天被徐亦越撩得跟怀里揣了只兔子似的!这样真是完全被动啊!
唐米想着,缓和内心的汹涌,恍若无事地对徐亦越笑:不过我说真的。
说到这里,刻意放柔了声音。
小越越,你笑起来应该很好看的。
她叫了小越越,就是要反撩他。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通其中奥义,皱着眉问了句:男人为什么要好看?
唐米:
徐亦越这句仿佛在说:男人只要酷就好了。
唐米觉得,天被徐亦越聊死了。
沉默一分钟,徐亦越又再次开口。
我小时候自闭过。徐亦越声音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童年见过最多的,不是爸妈,不是玩具,而是心理医生。
突然听见徐亦越说起自己的事,唐米诧异之余更是觉得心口那里堵得慌。怎么说呢,就是心口泛酸,还有点疼。
所以一开始,我才会反感你的职业。
唐米这才知道,徐亦越最开始的那句不要把你职业的刻意揣摩,用在我身上的意思。
她想了想,问:徐亦越,你现在好了吗?
徐亦越点头。
唐米垂着头,声音软软糯糯的:你可能不太喜欢我接下来的话,但我必须要说,或许你认为心理医生是在窥视你,但他们其实是在帮助你。他们的刻意,是因为有需要,不是恶意。
似乎怕徐亦越不高兴,唐米看向他,喊了一声说。
小越越,我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