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越摇头,也并不知道这个答案。
朱晓曼直接将头贴在桌面上,怏怏地说:我晕了。
唐米笑了声,开口:不,侦探,你应该庆幸,你又排除了一位嫌疑人。
朱晓曼努努嘴:我可没排除你。
唐米耸肩:那真不幸,你在给自己添麻烦。
朱晓曼:
唐美女,你去搜证吧。朱晓曼无语片刻后,对唐米摆摆手,我和徐商人聊聊。
唐米点头离开。
徐亦越在座位上坐好,等着朱晓曼发言。
朱晓曼揉揉头,问徐亦越:越哥,我能相信你吗?
徐亦越点头:这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你再和我说一下你昨天的时间线吧。
五点,我来到甄画家办公室。我发现他并不在里面,就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失心药片与他的心脏病镇定药药片做了对换。五点一十五分,甄画家回到办公室。我与他谈起封笔的事情,因为意见不合六点我们不欢而散。其实在我的预测中,他应该死的更早些,因为我知道他每天都是会吃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仅没吃,还先吃了6号编号药瓶里的药。
那你最怀疑谁?朱晓曼问。
徐亦越垂眸思考,眼角瞥到了桌面的一处。他看过去,是那幅《少女出走图》。
此刻,因为审问室里的温度,少女又重新回到了画面上。
画上的人,笑靥如花,享受着一室的温暖。
第134章 10.15
真奇怪。
徐亦越突地吐出与朱晓曼提问毫无关系的三个字,后者一愣,问:什么奇怪?
一幅画而已。徐亦越看着桌上那幅《少女出走图》,开口,却能够有两副面孔,温暖时如沐春风滋养人心,寒冷时杂草横生尽是凄凉。连同着我们的心情,都能被左右。
呃。朱晓曼不懂徐亦越怎么突然感性。
可以看得画这幅画的人,有多用心。
这是唐父最后一个作品,我想他死前最大的牵挂,除了他的女儿,应该就是这些属于他的画了。他想要的,不是报仇,而是让他的画以他的名义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