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那些人才注意到她穿得跟野人似的衣服,那皮质有点怪。
一个女人害怕,拉了拉其中一个男的,喊了声:老公,又问莫卿卿:你想问什么?
莫卿卿说:你们刚从家里出来?住在这附近?要去白岭公园?
那女人应了声,说:家里没吃的了,只能逃出来。白岭公园那边有部队,听说还有救助物资发放,就就是晚上一直有枪声。你们也去那?
她老公把她往身后一扯,对莫卿卿说:我们不顺路,你们让开。
莫卿卿轻哧一声,说:说得谁稀罕跟你们同路似的。侧身让开,还往街对面一指,对风倾然说:我们走那边。
陆陆续续的,他们遇到不少人。有些人是拖家带口地往白岭公园去的,也有从白岭公园出来搜寻物资的。
那些拖家带口逃往白岭公园的人见到他们如避蛇蝎、瘟疫。从白岭公园出来搜寻物资的人都是青壮年,见到他们倒是能与他们说上几句,彼此问一下对方的情况。
因为是在路上偶遇,只能问上个三言两语了解下情况,知道得信息并不多。目前只知道白岭公园已经住满了人,政府发放了救灾帐篷和救灾物资,有部队布好防线。每天起风过后,野兽就出来了,经常有野兽冲到防线处被击毙或被炸死的。
莫卿卿每次遇到有从白岭公园出来的人都会问一句:你们有没有遇到一个大名叫吴楠,小名叫吴闷闷的狙击手。
得到的回答,要么是摇头,要么就是没遇到。
莫卿卿也不灰心,那么多人,哪能随随便便遇到。
他们又走了一多个小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多,就到了白岭公园外围。这里离白岭公园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已经到了部队的封锁线处。
由废弃的汽车、防护刺栏组成防御工事挡在路的尽头。防护刺栏后架着机枪和突击炮,还有士兵拿着枪在来回巡逻。
从防御工事到莫卿卿所在的这约有两百米范围内的房子全部塌了,地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子弹头和炸弹炸出来的弹坑,大片的血渍以及被烧过的野兽的残肢碎体和鳞甲。
长长的防御工事像城墙般挡在前面,但没有看到有城门,因为有废弃汽车堆起来的防御工事阻挡了视线,也看不到防御工事后面的情形。
风倾然仔细打量过后,说:上主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