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战神，这些都是你和柳子澈弄出来的？

    莫卿卿回头，大大地翻个白眼，柳子澈才不会干这些粗活重活！就会使唤我，哼！

    哼得那叫一个响亮兼怨气十足。她说话间，停下来，说：到了。

    大伙儿见到在一个洞口处停下，古怪地看他一眼，然后，往前。

    这一往前，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打个哆嗦，咽了下口水。

    这是一个比之前的洞厅还要大好几倍的洞厅，四周密密麻麻地摆着死去的虫子，这些虫子地下堆到洞顶上，可以说是堆成了虫山。洞顶上是空的，能看到天空，还有雪飘下来，使得洞里的温度偏低，这些虫子都还冻着。这些虫子死得还惨，有些脑袋稀碎，有些头部和口器变了形，有些虫眼被打爆不少淌着浆汁，又丑又凶又恶心。

    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有虫子被扒了皮，内脏和脂肪等组织堆在一起，那些内脏中还能看到虫子的卵带，里面半成形的卵。长长的一排虫卵串起一整条，其中一截被踩烂了，淌出蛋清和蛋液。地上，虫浆混着虫液，以及各种碎皮内脏污渍，屠宰场都没恶心。

    最要命的是，这里的味道还大！

    他们看得想呕，还被呛得眼泪哗哗地往外淌，头晕眼花的。

    莫卿卿说：就是烧火的时候，需要把虫子剖开取内脏和脂肪用那个烧火，还有剥下来的皮，要用水洗干净，挂到火炕那烘干哎，你们别走啊她还没说完，一个个扭头就跑，然后各自找了个角落开始吐。

    莫卿卿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说：待遇很好的，谁应聘呀。一个也成呀！两个我也不嫌多，三个更好，四个我也要得下多来几个，大家分工合作联合排班也行呀，回头开炼油厂，也得剖虫子干这活，就当提前适应了。

    战神给的待遇是够好的，呛人的味道也好解决，一个防毒面罩的事。可这活，也确实恶心！

    杨司令说：这样，战神，我留两个人，这活我接了。

    慢慢慢，老杨，慢慢，这个，炼油厂是由我们负责的，我们都跟风省长说好了，提前适应的事，该我们来。

    又有人说：这招烧火工，关炼油厂什么事，战神那是跟你们客套呢。战神，我手下的人，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以前也是干过杀虫子的活计，熟手。

    远程炮轰，算什么熟手！我手下，有从屠宰场出来的，干这些活，最麻利。

    我那还有皮革厂出来的，做这些虫子皮，不在话下。

    莫卿卿呆呆地看着他们：这是争上活计了？

    她数了下，超过她预算人数，这活不知道该派给谁不派给谁了。她悄悄地往外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