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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行佐却起身准备离去:不至于如此,我说过要培养你是真的,是人都会犯错。

    周青洲失神的看着荀先生离开座椅,从容的姿态神情,甚至是高大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势,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分别。

    为了这段若有似无的暧昧情感狼狈落魄的,只有她而已。

    是她理解错了,也或许是她太不了解人心的缘故。

    

    周青洲没有躲着她的上司荀行佐,虽然她很想那么去做。

    但是她没有。

    相反的是她很努力的学着重新面对荀先生,短暂的迷茫过后,太阳仍然如常的升起来了,所以她也要如常的面对生活。

    荀行佐外出谈事,工作需要都会让她陪同,周青洲像从前一样为上司工作,只是适度的注意了分寸。

    每天也都会抽出来一点时间去学习语言,她的改变并不是特别明显,比以前更努力,然后不懂就问的良好习惯也更加显著了而已。

    比如说荀先生让她处理事情,她会很认真的对待,仔细到稍微有个不妥就会亲自过来问问荀先生的具体思路。

    接待女宾的态度上尤其如此。

    几天下来,周先生和靳一浼都琢磨过来了。

    荀先生的地位摆在那里,许多豪商巨富上赶着开晚会招待他,参加了几场之后,工作已经快到尾声。

    本着有来有往的原则,照例来说荀先生也会开个晚宴叫几个人来。

    这件事的后勤事物,交给了管家和周青洲安排,整座大宅里的仆人们严阵以待,有条不紊的忙活了几天。

    然而邀约名单里,赛琳娜父亲与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于是周青洲谦逊的去请教靳一浼:我与那位小姐有并不愉快的过往,晚会当天我是否可以回避。

    靳一浼十分惊讶,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先生作为东道主,也需要一位女伴啊。

    周青洲说:以先生的身份地位,我是不堪匹配站在他的身边的,希望您能帮忙与先生提一下,让他另寻佳人吧。

    一段时间下来,周青洲接触的都是曾经报纸杂志上才会出现的大人物,做的生意也都是举足轻重,甚至在国内的万能金属产业也由他一人垄断,简直是个咳一咳就会引发地震的人。

    让她大开眼界,也让她知道荀先生其实是多么厉害的存在。

    这姑娘此前该有多么的听话。

    靳一浼心生疑窦,却不敢问,他是千年的狐狸自然不敢问其中缘由,狡猾的说道:你已经是先生的直系下属,这样的事情你该去和他说,况且就我个人而言,身为下属为上司排忧解难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