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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行佐挑起唇角:你调查了不少。

    周青洲含泪点头无名悲壮:因为您从未忌讳过我,我承认我看了那些专家人才教授为出国在您手下所提交的材料,您为了一己私利,垄断了国内的市场,逼的他们只能出国投靠你!

    梁珽亦然,是大军中的一员。

    她不是没看透,只是不想承认荀行佐是个利益至上的卑鄙小人罢了。

    荀行佐说:我还有哪些罪行,是掌握在你的手中的?

    周青洲倔强的说:我不知道!但是你有错!也许你觉得不认就可以了,但是我知道别人也会知道,你是有错的!

    她不想直说,但是她内心深处认为,荀行佐是个对国家有害的罪人,虽然他并无触犯法律。

    她的言下之意,也在于此。

    荀先生的无罪论,是否为自己量身定做?周青洲这样问道。

    荀行佐的答案是:这里不适合激烈的吵架。

    周青洲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看门的男女粗暴的踢开门,让他们安静一些,口水喷出来老远,还踢了荀先生好几脚。

    周青洲觉得解恨,像个孩子一样的怒气上头。

    门板被重重关上,门板上的灰尘喷了两人一头一脸。

    荀先生无辜的看着周青洲,忍痛说道:你看,这就是人心,在你并未给我定罪之前你至少会同情我被打了一顿,可是现在,你却用罪有应得的眼神看着我了。

    周青洲也是一时负气,实则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看待荀先生这件事,她叹气转移话题:我们都凶多吉少了,你的道理讲不讲都是一样的。

    荀行佐同意这个观点,并且说道:如此说来,就是为了教你,我也应该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周青洲挪到他跟前:怎么逃跑?打是打不过的。

    而且还绑着,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荀先生轻声对她说:你凑过来我对你说。

    周青洲把头放在荀行佐肩膀处,二人呈交颈之姿态。

    荀先生轻声对她说:你要做出一点儿牺牲

    周青洲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说:可以。

    荀先生无奈的说:我这样的亚洲男人,对这个国度的女人是不够有吸引力的,可是你不同。

    没人在骨而非皮,周青洲长的并不符合这个国度的人的审美,到这并不说明她在这些人眼里不是个美人。

    周青洲自己同样能够感觉到,自己对那些异国绑匪的吸引力。

    荀先生的计划很简单,让周青洲勾引一个男人,然后从他们的腰上得到一把刀,拖住了人之后再来解开绳子。

    荀先生靠在墙上笑着说:希望你足够敏捷,这些人有的是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