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浼好几次进去报告事情,都看到她在抠那个地方,次数多了,还偷偷问了管家:先生的衣服抠有什么密码是怎么着,我看周小姐抠了好几天了。
老管家板板正正的回答:就是普通的扣子,木制印花价格不贵。
荀先生只能一个手处理公事: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周青洲也没哪里不满意,拽着袖子不松手:你好忙啊,还生病呢。
这么快,就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荀先生点她的额头:孺子可教啊周青洲。
周青洲:不是心疼。
荀先生当然不信。
周青洲知道他忙碌,受伤积攒了很多公事要做,她只是想起江岚的话来,他是注定什么都没有的,这么努力拼命有什么用呢。
她只是想不通,说白了还是心疼。
荀先生看她那样子就觉得可爱,把笔记本和文件夹叠起来放在一堆,单手扯着她凑近。
周青洲顺势跪了半条腿在床上:什么?
她问他要做什么?
荀先生一掌扶在她脑后,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刷牙了么?
周青洲的脸瞬间爆红,她还是勇敢的:嗯,但是我没有经验,你要教我。
荀先生亲了一口他的小美人儿,吻在眼睛上:叫老师。
老师周青洲乖顺的闭上眼,睫毛颤动不止:老师?
她忽然觉得有点奇怪,才睁开眼睛,就把一双幽静的眼睛看在眼里,那是荀先生的眼,嘴唇的肤触令她从未有过的心动。
荀行佐把她的唇咬在齿间,开始是不太会,后面无师自通,到后来周青洲已经被他按在床上半压在枕头上。
女孩的目光迷离眼角含光,嘴唇樱红
荀行佐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你可真勇敢。
三观硬的像铁一样,却敢这么坚决的把自己交给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
周青洲犹不自觉,伸出双臂抱着他的臂膀:我知道你不会欺负我。
也许她爱的人不是正直善良的,但是我尊重我的心,她不会赞同支持他的所有坏的决定,她仍是她自己。
倘若有一天,他因此遭受惩罚报复千夫所指,她也无怨无悔。
荀行佐思量几番,心想这孩子情商不高,直觉却不错,他可不是真的不会欺负她么。
明明是个孩子样,多少个计划,因为她一个眼神几句话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