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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封神祈:[我命里该有此劫,生来富贵总要付出代价的。]

    周青洲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她没有人商量,只能去找荀先生。

    她最近强撑着的脆弱,一直被荀先生看在眼里,也一直等着她去找他。

    可是还不是时候。

    战争财富让荀老爷子大赚了一笔,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竟然难得亲自莅临半山别墅。

    美名其曰;想要看看孙子了。

    蒋勋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他也不怕走路打滑摔断了腿。

    孙志贤摇头:怎么可以这么说,最好是吃饭噎到喉咙里出不来才好。

    靳一浼最狠:老不死的糟老头,搬仓鼠寄生虫!

    嘘!老管家忽然路过,示意三人小声一点,带着周青洲上楼:先生在忙,恐怕要过一会才能见您。

    周青洲头回听到那三个人口径一致的骂人,平时都是靳一浼口腹蜜剑不见脏字,这会怎么连老实人蒋勋都骂人了。

    她意识到,半山别墅可能是来了一位极不受欢迎的客人,并且这位客人令他们有颇多忌讳。

    而她差不多猜出是谁了。

    荀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翻着账本,龙头仗摆在桌上。

    荀行佐坐在下首位置上轻声轻语的说:这还是先头的部分,有些钱是取不出来的。

    荀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当初那么多孩子里我只把你抱回来,就是看出你聪明伶俐会办事,这事你做的不错。

    荀先生说:行佐不敢居功,都是您教导才有我的今天。

    荀老爷子又点点头说:也该是你命好,你大哥身体不行,不然哪里用得上别人,他一定也能做的这么好,其他的那些你父亲的风流生下来的孩子,不都是在外面自己打拼。

    荀行佐保持沉默,知道老爷子又要忆苦思甜。

    荀老爷子说:听说有一个小镇上的,都是二十五六了,学也上不起处了个女朋友却出不起彩礼,真是可怜。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摸了摸眼角。

    荀行佐不接这个话茬,仿佛没听到一般。

    荀老爷子便有些不满意,虎着脸道:刚才楼下吵吵嚷嚷,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是在问荀先生,可是老爷子身边的看护却直接走出来说:大门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姐,管家亲自去接的,看着脸生,不知道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