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老先生,是荀先生的父亲。
天妒英才,三十出头一点就死了,令人叹惋。
荀行佐推开门时,周青洲正盘腿坐在地上算账。
各个位面都在打仗,她的有轨车生意却越发的红火了。
像是炼狱组那样的位面,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哪支军队买了有轨车,移动速度瞬间升级,所谓兵贵神速就是这个道理。
才一个多月过去,她的有轨车就卖出了一个天文数字,交易金额的提现上限被她打破了一个新的高度。
根据系统规定,她获得了一个改写位面权限的福利。
荀先生弯下腰看她在写什么,看了一会儿才看出她应该是自己做了一个记账的密码之类的东西,她写那些东西他完全看不懂。
周青洲一侧身发现有人,转过头来看到荀先生,她稍微有点尴尬,因为他以为荀先生会很低落的呢。
刚才也想着怎么安慰他才好的
周青洲拍了拍身边的软垫:你坐。
荀行佐在她旁边坐了,笑着看她:在写什么?
周青洲说:我不想告诉你。
于是荀先生便也不追问,和她聊了一会儿学业的问题。
周青洲说:崔老师听说我没去梁珽的团队,把我叫过去狠狠说了一顿,我第一次见他那么生气。
荀先生起身,并且拉着她也起来,对她说:你跟我来。
周青洲随他走,一直出了房门又进另外一个房间,很明快的装修布置,花花草草占了房间的一半,倘若是白天来看,想必和神仙洞府有的一拼。
虽然有些夸张了,但是真的是令人感觉十分舒服的房间。
周青洲问:这是谁的房间。
有卧榻和床,想必是个卧室才对。
荀先生拿出一把小剪刀修剪门口的花草,温声说:据说是我父亲的房间。
他没有见过那个让他出生的男人。
周青洲说:他很会生活。
荀先生点点头:老爷子说,我父亲是他三个儿子中最聪明优秀的,十七岁就考上了大学,可是后来老爷子身体不好,他就退了学回家打理生意了。
周青洲:那后来呢?
荀先生:我父亲的大学老师找了他很多次,想让他重新回学校继续学习,可是后来老爷子身体好了,他也没有回学校继续他的学业。
周青洲想,荀先生大概是想告诉她一些道理。
她说:因为你父亲找到了新的感兴趣的事情吗?他喜欢打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