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性|冷淡,当然,如果沈柏远是的话,他这话当没说。
沈柏远在夜色中打了个喷嚏,孙哲学哼哼唧唧的开车,“我说你大半夜的把我喊过去,又偷偷的从剧组跑出来,跨越半个城市,到底是干嘛来了?不会是那会所有你相好的,过来捉奸了吧?”
沈柏远摸了摸鼻子,“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孙哲学笑的张扬,“诶,老沈,怎么着,心里还惦记着你那个初恋呢?”
沈柏远摸鼻子的手一顿,瞬间觉得尴尬起来,不自在的踢了一脚孙哲学的座椅,“好好开车吧你。”
孙哲学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真的假的啊,这都多少年了,我他吗连初中同桌坐的是男是女都记不清了,你还能记得对方长啥样?”
沈柏远小声嘀咕一句:何止,人都见到了。
面上却淡淡的说:“你以为都像你,连昨天被窝里睡得是谁恐怕都不记得了。”
孙哲学噎了一下,“你这家伙,现在你可是求我帮你忙呢,说话还真不客气,小心我一会儿给你直接扔半道。”
“你不会。”沈柏远淡定的道,“行了闭嘴吧,赶快到地方,我着急。”
“得,您老坐稳了,等会儿别嫌弃我开得太快飞出去就行。”孙哲学脚下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顿时加速冲了出去。
沈柏远晃了一下身子,没由来的,有些心慌起来。
梁泽羽感觉头晕的厉害,迷迷糊糊的,有只手摸上他的手臂,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甩开手,迷蒙着眼睛,“谁?”
那人愣了愣,片刻,又欺身靠近,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和柔软,“粱少。”娇滴滴的女声唤道。
梁泽羽心里一阵腻烦,“滚开。”他甩开手臂,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儿。
那人的双手仿佛藤蔓一般,竟然死死的攀上来就怎么都甩不开了。
梁泽羽心里慌了一下,恍惚想起那杯酒,酒有问题?是谁这么大胆?张雪菲?还是,这屋子里的哪个人?
“张雪菲,你疯了。”他脚下不稳,往后退了两步,却没注意一下子退到了角落里,头一阵一阵的疼,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勉强能够分清楚人在何处。“离我远点。”咬牙切齿的骂道。
张雪菲已经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今天这机会,错了就没了。
她一咬牙,更加贴近梁泽羽,踮起脚想要去触碰梁泽羽,梁泽羽一直躲着,虽然说中了药效,但毕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又是药效刚开始,虽说被张雪菲缠住了双臂一时间挣脱不开,但好歹能不让张雪菲触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