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也不能免俗,在久违的清闲中,日看萌新三百遍,不辞长做冠冕人。
都说美人三日厌,岑涧却是少有的耐看型美人,从头发丝到小脚趾都透着好看。
更何况姑娘们和基佬们都会喜欢的翘屁,弧度令人咂舌,十分上头。
年轻的荷尔蒙是强而有力的杀器。
天气逐渐变得炎热,岑涧总是穿着的亚麻衣裤也有些穿不住了。
午休时,他撩起裤脚,露出骨头纤细却结实的脚踝,还轻轻地咬起下唇,非要将裤脚折叠得平平整整。
是个强迫症。
孔敬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手上的手机都不香了,监视两脚兽如厕的喵星人也莫过于此。
岑涧在另一张折叠椅上躺下,不久呼吸就变得深而悠长,衣摆随之起起伏伏,下面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
任谁看了都会有那么点想握上去,掌心贴合,严丝合缝。
孔敬不免又多看两眼,然后忍无可忍地将岑涧叫醒,提醒他:“不要贪凉,会感冒的。”
岑涧揉揉朦胧的睡眼,坐起身,意识清醒过来,身上已经盖了薄毯,充满陌生却熟悉的气息。
是孔敬的味道。
不像吴冕给人的凛冽感,孔敬家里常年点着老山檀,因而身上也带了味道,毫不辛辣,反倒温和醇厚,让人像被包裹在其中。
男友力满格,安全感指数max。
孔敬将自己的空调毯借给对方,却见岑涧鼻尖抽动,像只初入家门,辨识气味的小奶猫。
孔敬突然有些羞耻。
新人半天没说话,会不会是讨厌毯子沾着的味道?
孔敬略一思索,管他呢。
没有好感,何来厌恶。
岑涧用双手将毛毯拉起,把自己盖得更严密,就连脸和脚踝也裹了进去,重新躺下,声音从其中传来,闷闷的:“谢谢。”
孔敬就看到颗一抹黑,感觉岑涧是在用后脑勺跟他说话。
奇奇怪怪的年轻人,就连道谢也不那么坦率。
除却午休的安静时光,岑涧总是显得很忙,长腿迈步,来去如风,奔走在各个部门,比孔敬更像个为老大跑腿卖命的秘书。
还时不时进出总裁办公室。
岑涧如同往常般和吴冕说话,疑问的时候会歪头,想明白问题时眼睛明亮,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好看,就像眼里落进了星辰的光辉,漆黑的眼眸也带着柔软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