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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六点,也不算很早,上面已经有人回复。

    “期待团建!”

    “我能有幸看到小姐姐们的泳装吗?”

    “你还能看到小哥哥们的,强人锁男听说过吗。”

    “谢谢,那还是不了,留给有需要的人。”

    孔敬有点意外,踊跃发言的多半都是那十几个秃头实习生们,而岑涧甚至没在这个群里。

    来不及细想,孔敬火速也回了个收到,连多发一张表情包的余力都没有。

    一条微信是昨晚一点多,总裁霸霸吴冕发了张岑涧的美照。

    照片着实高清,孔敬的破手机加载了很长时间才出原图。

    小萌新身着酒红色西装,眼神明亮,眉眼略带弧度,笑容很酷,大大方方,手里拿着份冠冕今年获奖的金框证书,西装笔挺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新人,隐隐有青年企业家的风范。

    如果不是受前任结婚这件事的影响,孔敬的感官可能会对岑涧的照片礼貌性地表示一下。

    现在他目光涣散,心情不佳,也就是随便看看。

    看看就看上了头,想把造型师拖出去塞鸡腿。

    这腰线好看得过分了,虽然裹得严严实实,却比不穿更显色气,诱人想象精致的布料底下又会是如何的风景。

    孔敬盯着它好一会儿,连昨晚噩梦里的内容都差点忘了,手指违背个人意愿地将西装限定版小萌新保存入自己的相册,顺便删掉了与前任的合影。

    孔敬点开最后那条没看的微信,是前任的结婚对象发来的。

    来自深夜四点半的一条短促语音消息,不长,半分钟,不知能说什么话。

    孔敬是多年的老油条秘书,在总裁和董事会那群老头老太太身边练就了圆滑的性格,能打太极,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心想着屈屈二三十秒钟的骂他承受得起,没转文字识别,直接点了语音。

    一开始,他什么也没听到,耳畔只有属于女性的呼吸,抽了两下,像是刚止住了颤抖。

    对方在三秒钟的平复呼吸后,对孔敬说:“我是被家人催婚找的他,他对我很绅士,但几次碰我都像要吃药的样子。之前只是怀疑,多谢你告诉我。我们只是办了酒席,还没领证……本来也就这几天的事,我会……会想办法和他分手。”

    她颤着小声说话,声音有点急,像大半夜怕被人听到似的,掩着嘴唇,压低了声线,但即使这样也能听出,她不光长得甜,也是个声音非常好听的女人。

    孔敬不禁想,对方是否连性格都是与岑涧差不多的类型。

    可太容易被骗了,好在发现得及时,能尽早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