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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离职这件事,他们又不约而同地谈起了岑涧。

    自从认识岑涧以来,孔敬除了那回给姑娘发微信说明缘由,很少做噩梦。

    如今二人吵架,更是每晚都梦到睡了对方。

    孔敬有一晚梦到他被压在身下,被哭哭脸的岑涧日来日去,于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排斥,而是醒来之后发现小孔同志——

    如火山喷发前的模样,壮观得令人震撼。

    就是很膨胀。

    简直想要与岑涧分享。

    可他连岑涧最近去了哪里都不清楚。

    孔敬以岑涧的档案如手,想旁敲侧击问问吴冕,对方最近的动向:“我去人事那边找了,没有岑涧的档案,你是不是把它藏起来了?”

    吴总的心里有一万个打死算了没有说出来。

    他反问:“你还觉得他和我这个直男是一对?”

    孔敬挺直了发痒的背脊反问,语气分外的理直气壮:“难道不是吗?”

    “谁给你的错觉?”

    “你俩。”

    “你没发现我和他长得很像?”

    孔敬一听,乐了:“岑涧比你好看太多。”

    吴冕要被气晕了:“我跟你说,你的三个月带薪假期,从现在起,作废了!”

    孔敬:“?”

    吴冕清清嗓,抑扬顿挫得如同央视新闻播报。

    “岑涧是我表弟,刚留洋回来,是他构想的公司雏形。”

    “你小时候给他擦过眼泪,还让他觉醒了奇怪的爱好。”

    “你不如直接问问他,他是看上了我,还是看上了你?”

    “我说完了,你自己想,想不明白就请原地去世。”

    吴冕优雅磁性的声线敲打着孔敬的耳膜,孔敬头顶duangduang作响,好像被撞钟砸了。

    他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恐gay的人事主管对待岑涧的态度特别不一样。

    为什么分部问总部借人,他们说调就调,调来了业务与公关能力标兵的Iris。

    为什么总部的人看他的眼神特别敬畏,原来他也有能狐假虎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