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外头有片花坛,暗处摆着三、四个小碗儿。焦旸挨个撒上一些猫粮,打了个唿哨。接着就“噗啦啦”地钻出来几只,毛色间杂,胖瘦参差、大小不一的流浪猫。
夏日的晚风里,陆沅离看着焦旸高大的身影,蹲在那里耐心的喂猫,心中就有些异样的感觉。
这个男人,得有多博爱啊?那还有没有的剩给自己?!
陆沅离忍不住道:“你不是警犬吗?怎么叛变了,还喂猫,那不是你们天敌吗?”
焦旸笑道:“我跟我妈都喜欢,但是我老爷子是大夫,嫌不卫生不让养,就只好这样云养猫了!还得趁他老人家不在的时候,不然又得逼着我抓这些猫去做绝育!”
“啊哈?”
陆沅离笑道:“原来都是糖衣炮弹,就是为了骗人家去骟掉的!”
“你才是糖衣炮弹!”
焦旸站起来,回身道:“把我拐上贼船,拍拍屁股就跑了!”
“切!我可没拉你去骟掉!”
陆沅离不想跟他纠缠这个话题,转身往回走了。
焦旸心道,这两年强制那啥,跟被阉了的也差不多了,不,比阉了的更惨!
吃了饭收拾起来,焦旸也去洗了个澡,又跑去陆沅离屋里搬东西。
陆沅离听见声音扭头一看,“唉,你拿我枕头干什么?”
“还能干啥,你说干什么?”
焦旸笑道:“当然是搬去我屋里了。你都投降了,还不跟警察叔叔一起睡?”
陆沅离无奈的摸摸眉毛,“你父母又不是不回来了!”
“有道理哈!”
焦旸一把搂住他道:“还是文化人狡猾!的确不能叫我父母看出破绽。新的被褥,枕头什么的,都在主卧里。明天我再给你买一套吧!”
陆沅离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狗狗还要睡床吗?”
“阿呜……”
焦旸抓过他的手腕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以表示不满。
“好的,我知道了。”陆沅离一本正经道:“以后我会尊称您一声警犬的。”
“你……”
焦旸笑倒在他肩上,紧紧抱住陆沅离道:“反正你跟我认输了,以后就是我的了,再说什么往回找补也没用!”
因为陆沅离坚持,所以我们焦队能屈能伸,转而抱着枕头、被子到陆沅离屋里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