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叹气道:“本来以为革命终于成功了,打土豪分到了田地。结果,光让搁眼前看看,不让种庄稼,还是吃不饱饭!”
因为跟父母住一起,他俩工作又忙,只能找两人,百年不遇都不加班,而焦国平在医院做大手术,同时,周佩言还得看晚自习或者出去家访的时候,才能那啥一下。之前之中,随时要盯着外头的动静,之后还得特别小心的清理,不敢漏掉一点痕迹。焦旸就觉得,实在不大痛快。
看他这惆怅的小样,陆沅离实在忍不住笑了,“多大点儿事儿!不然咱们回去的时候,跑远点找个方便的酒店?”
焦旸皱眉道:“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这样顶顶。可我们是有纪律要求的,总是这样也不好啊!”
本来开个房,这也没什么,但是以焦旸同志的职业,他当然知道,这些数据信息,是全部可查的。
虽然他们不是偷情,也不怕抓奸,可他一想起来,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就不想用这个办法。
“好啦!”陆沅离笑道:“不是前两天才吃过吗?你这么忙,省省力气查案子吧!”
焦旸作沧桑点烟状道:“这个东西,就得是可持续发展经济。谁像你一样啊,充电5分钟、通话两小时!充一次电能续航两年,我们不行啊,三天就过了那劲了!”
贪嘴的小家伙!陆沅离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要往好处想,在家一天三顿吃现成的,还可以点菜。洗衣服打扫,也有人全包。别人都羡慕哭了好吗?!”
“那是你,就知道吃!”
焦旸望天道:“还能不能有点更高层次的追求了?!”
陆沅离笑道:“合着更高的追求,就是那啥呀?”
“唉,说真的!”
焦旸搂住陆沅离道:“咱们搬出去住吧?!”
“你说真的?”
陆沅离诧异道:“这不太好吧?那我不真成了来跟你父母抢儿子的了?!”
“怎么叫抢呢?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嘛!”
陆沅离受了伤,这一会,焦旸也不想跟他多说这些事,就在心里暗暗计划上了。
第二天早上,陆沅离催着焦旸赶紧去办手续出院。
焦旸道:“说真的,你要不要再多观察一天啊?那么长的口子……”
“观察什么呀?!”
陆沅离笑道:“你上次的枪伤才待了几天,就这点事还需要住院吗?”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姑苏城,玩是没时间了,总要吃点再回去。只是现在陆沅离受了伤,也就只能意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