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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旸瞄了一眼女死者的衣着服饰,琢磨道:“她戴的这条手链好像是……”

    侯希勇撇嘴道:“你说这人赛吧,看着也三十多了,怎么喜欢带这种滴里当啷、又不值钱,小女孩才戴的东西呢?!”

    陶小雨一听就皱眉道:“三十多怎么了,不允许人家有颗少女心吗?就是八十,也爱戴什么就戴什么!”

    “你赶紧歇了吧!”

    当着女同志的面,歧视女人的年龄?这不是找喷吗?!焦旸冲侯希勇笑道:“不懂别乱说,这是潘多拉的正品,这么多珠子,怕不得上千!还有她身上这条裙子,属于一个奢侈品牌的轻奢线,保守估计也要五位数打底,人家是有钱人!等一下……”

    就在陶小雨一抬女死者胳膊的瞬间,焦旸就看到,尸体腋下的裙子上,似乎银光一闪。

    焦旸走过去,蹲下仔细看了看,就见那里别着一个注射器针头。

    张本春小心的捏起来,看了看道:“感觉比较粗糙,不像是医用,也许是……瘾.君子注射毒.品用的。”

    焦旸不由捋了下头发,性.侵还涉.毒?这下可行了!

    他们回到警队,经过DNA检测之后,未能在数据库中,检索中死者的身份。凶案现场发现的针头上,则检测出了冰.毒的成分。而死者身上,既没有发现精.液,也没有检测出任何毒.品的成分。

    那么,这也许就意味着,注射针头,是凶手遗留在死者身上的。但是,针头上检测出来的DNA信息,也未检索成功。

    目前有用的线索不多,焦旸就请技侦那边,模拟复原出了死者生前的样子,复印一打子,叫余晓光等人带着,往市内潘多拉和那家奢侈品牌的门店一撒,请店员提供线索。

    终于有一名潘多拉门店的柜员,认出了死者是常来店里的客人。然后,经过警队大范围的摸排走访,核对信息,最终确定死者名叫岑文娇,现年34岁,是申城本地人。接着一查,这位女死者的私生活非常精彩。

    岑文娇刚上大学时,就曾经给一位台商做小三,还生了一个女儿,曾为此休学一年。可能是因为嫌弃孩子的性别等原因,台商后来回去时,并没带走孩子。据说是给了岑文娇几百万做了断。现在看,当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了,但在十几年前,还是很可观的财富。

    毕业后,岑文娇就火速上位,同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申城当地老板结了婚,做了阔太太。几年之后,丈夫有了小四,两人婚姻中没孩子,岑文娇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所有的聪明智慧,拿到一大笔钱后离了婚。这一次婚姻,使她过上了更加阔绰,还自由的美好生活。

    遇害之前,岑文娇在申城开了间小酒吧,没事就跟一帮小姐妹到处吃饭、逛街、做美容。在店里的时候,她就跟各路在酒吧里表演的歌手、演奏打得火热,有钱有闲,日子十分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