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影响你办案呢?”
陆沅离道:“你忘了之前的案子,我都有帮忙了?”
焦旸傻笑道:“我不是说你会影响办案,我们陆教授是世界顶尖专家,我怎么敢?我的意思是,我的心理素质差,看见你就容易分心。”
“你少来!”
陆沅离笑道:“我们堂堂焦队,系统内有名的心稳枪狠,会心理素质不行?!”
焦旸凝视着陆沅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道:“人家这样说得时候,你不是还没来吗?我这个人,没什么大本事。我这一辈子,也有许许多多的缺点。唯独你不同,你是我的弱点。跟你在一起,我当然也希望,你做我的后背。
但是,我难免会想要,先护住你。可是有时候……一旦我没有做到,就会特别沮丧。比如上次在姑苏,我眼睁睁的看着陈明波划伤你的手,就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还做什么警察!”
陆沅离怔了怔,搂住他的脖子道:“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不需要你护,为了你,我可以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那是那是!”
焦旸点头哈腰、一脸狗腿地笑道:“万里寻夫追回来的!谁有我们陆教授的勇气和魄力!”
陆沅离伸头蹭了蹭他的鼻子,“那我不跟你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焦旸拿过他的手来,不疼微痒地咬了咬他的大拇指,“知道了,我全知全会、无所不能的大宝贝!”
焦旸跟侯希勇等人赶到鲁地后,先将建行银行监控视频显示的,来取钱的两名男子,成像复印。经过当地警方组织多名严康的同乡、同学反复辨认后,认出这两名来取钱的男子,都是严康家里的亲戚,他的叔伯弟兄。
当地警方立即将严康带回了看守所,同时找到了这两个人。
查询通话记录后,发现严康父母、兄弟的手机号码联系人无异常。严康本人倒是在他回老家后,与死者岑文娇有过多次交流,还找岑文娇要过钱。
严康的两名堂兄弟则说,严康在老家的父亲病重,急需用钱。但因他是家中独子,在医院守着不敢走开,无暇自己取钱,就委托他们去代为取钱。这两个人,经测试后,也都不是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