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等于是承认了。而他们都是男人,大哥哥很有勇气,也很优秀。宁霜愣了一下,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想起来,我妈有一张民生银行的卡。她是金卡会员,里面的额度应该很高。她离家之后,我就没再见过这张卡了,她应该是随身带在身上。她的遗物里,我也没找到这张卡。
我想,她死了还是跟钱有关。那些臭男人就是图她的钱,为什么她就是想不明白呢?没有男人会死吗?每次我一说她,她就骂我是赔钱货,就是因为我,她才没有嫁到台湾去做阔太太。就是因为我拖累,她才离了婚!现在可好了,死在男人手里了吧!”
这些似乎带有奚落,嘲笑,怨恨,埋怨的词语里,其实仍然也有浓浓的深情,只是包裹在尖锐的壳子里。她们母女之间相处,也许就是这样。每一次亲情的展示,都带着叫彼此刺痛,伤痕累累的血迹,久而久之,因此疏远。然而,这些刻在骨子里的亲情,并不会消失,只是被深深的藏起来了。
焦旸禁不住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其实你妈妈很爱你,你也很爱她。我会帮她破案,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宁霜撇撇嘴,为什么喜欢男人的男人,一开口还是一股子傻直男的味儿?!
陆沅离回来,看了看眼圈发红的女生,就明白自己适时消失,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晚上一回家,焦旸刚开了灯,陆沅离就猛的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跨坐了上去。
焦旸好久没见他这么生猛了,顿了一下,笑道:“上回吃了点亏,想讨回来?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啊!”
“玩你个头!”
陆沅离挑眉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做厅长睡沙发吧!什么时候结束,看你的表现以及我的心情,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卧室!给我滚去做饭!”
他说着,就身手敏捷的跳下了地,随便往旁边一坐。
“不是,哎我说……”
焦旸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我干了什么?凭什么要睡沙发啊?”
“你还想干什么?”
陆沅离嗤笑一声道:“你现在长本事了,出息了啊,都会勾.搭小女孩了!而且是还差两个月才满14周岁,法定不能发生性.关系的小女孩。刺不刺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是不是也准备,等她过14岁生日满一个月,就吃掉她啊?!”
“喂,你说什么啊?”
焦旸气道:“宁霜的性格是不太好,也是因为她妈妈的教育跟成长环境不太好。我跟她吃饭,也是为了破案!而且还是你也在场,你说要去我才去的!这不能也扣给我吧?!”
“我叫你去吃饭,没叫你答应她,给她做家教辅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