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春验尸后说:“死者是女性,约1米65高,全身□□,但暂时来看,没有被性.侵的痕迹。头面部被强腐蚀性物质人为毁损,无法辨认面部特征。但头部有被硬物击打过的痕迹,颈部有深刻的勒痕,应该就是被扼喉而死的。而且,死者脖子上有两道勒痕纵横交错,怀疑前后进行了两次。”
焦旸点点头,叫侯希勇和余晓光等人去私下走访一下,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他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尸体的前坑,但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焦旸禁不住用力揉了揉脸,他这就是乌鸦嘴吧,刚开会说能同时侦办三四起重案,这就又来了一个!
张本春回去一核对DNA,发现女死者,还真是莫莉的母亲李乐霞。
哦,不对,是侯希勇乌鸦嘴……焦旸看着上面写着确认无误的检验报告,无奈的看看侯希勇道:“你通知莫莉……来认人吧。”
莫莉是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一起来的。男人面貌普通,两人的五官其实并不太像,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来是亲父女。
实际上,尸体的这种情况,一般人根本无法辨认。母亲好几天没有回家,已经有心理准备的莫莉看了验尸报告,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男人没有哭,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慢慢的抽着根烟。
焦旸想了想,还是拦住了男人道:“请问你怎么称呼?是女死者李乐霞的什么人?”
“莫书同。”
男人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然后才道:“我是她前夫。”
焦旸道:“能跟您简单聊聊吗?”
“行。”
莫书同答应的很干脆,问道:“咱们在哪聊?”
这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焦旸只能跟殡仪馆临时借了个空屋。
焦旸问道:“你跟死者离婚多久了?莫莉是判给她妈妈的吗?你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
莫书同苦笑道:“七八年了吧。当时孩子还小,就判给她了。离婚原因,说出来有些难以启齿。我不知道,是该说他,离不开恋爱的感觉,还是说,她离不开男人。十年前,被我抓到第一次的时候,她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我。那时莫莉还小,我以为她就是一时糊涂,就原谅了她。
没想到她还没老实半年,马上又换了一个人,又换了一个男人出轨啊!实话说我从来没想到,这种事会摊到自己身上,一般这样的不都是男人吗?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其实那时候我就麻木了,提了离婚。她不肯,拖拖拉拉一年多。直到她跟公司里同事老公有暧昧,被人家老婆找上门来。她也不好意思了,我们才离了婚。离婚后,她也多次跟我说过要复婚,我真的怕了,就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