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勇照例唱黑脸,把一打通讯和转款记录,故意用力拍到桌上道:“李乐霞你认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巩秋义点头道:“认……认识。她是我儿子同班同学的母亲。”
“就这样吗?!”
侯希勇把那打A四纸推到巩秋义面前,“你经常跟李乐霞通电话,是聊孩子们的学习吗?”
巩秋义脸上的肌肉一抽,“是,是的吧,偶尔也闲聊。”
侯希勇冷笑道:“闲聊也要收费吗?你一次就给李乐霞转款一两万。这陪聊费挺高啊,还提供特殊服务吗?!”
“不是,警官,没有!”
巩秋义紧张地连连摆手道:“她前几年跟她先生离婚了。我们熟悉一点了之后,她就老是跟我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挺艰苦的。需要钱买什么东西,又不够了。我考虑到孩子们都是同班同学,能帮的尽量帮。能借的就都借给她了,我们有打借条的!”
给陆教授比哈特……焦旸下意识地抬头看看摄像头,现在人民群众的演技,果然是日渐提高了……
侯希勇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刚才给你的证据,你没好好看看吗?平时打电话,是聊日常工作生活学习,给死者打款,是解决实际困难。那你们去开房是什么原因?互相做按.摩松弛神经吗?”
巩秋义的脸一下子垮下来,“你、你们凭什么查我?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巩先生,你想多了。”
侯希勇笑道:“我们是在调查女死者李乐霞的情况,拔出萝卜带出泥,你只是被捎带出来的,这我们也没办法啊!”
焦旸觉得差不多了,就示意一下侯希勇,开始进正题,“巩先生,你10月10日晚上5:00到第二天凌晨,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巩秋义紧张的添添嘴唇道:“前、前两天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下午我没什么事,就从单位早走了一会,陪老婆逛街。然后去了超市买菜,回家一起吃烛光晚餐,没再出去过。”
焦旸挑眉道:“也就是说10月10号当天,你并没有见过死者李乐霞,是吗?”
巩秋义连连点头道:“是……是的,其实我们很久没见过了。”
陆沅离用耳麦道:“他的一系列微表情与小动作实在太多太零碎,就这个问题来说,他大概率在撒谎。前面几个问题,应该也有些地方是假的。”
焦旸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死者李乐霞与其他什么人结过怨吗?”
巩秋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听说,她跟齐先生关系也不错。”
焦旸心里盘算,这位挺贼,故意说我们都清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