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眼里像是倒映着星星,看着JOK,樱桃般的薄唇轻启,“你不觉得,隔着一层面纱的游戏十分有趣吗?”
这时,一个人开了门进来,打破了两人的对话,杰轻声问候,“涛,你回来了。”
“嗯。”华涛将手上的黑色塑胶手套摘下来,烦躁地说道,“那个人真难搞。”
“你很少有对手。”JOK诙谐地看着他。
“对,除了五年前的那个小屁孩儿,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能跟我对峙一夜的人了。”华涛若有所思地沉吟。
JOK耸了耸肩,似看非看地扫了一眼杰“万一就是他呢。”
华涛无奈似的摊开手,“鬼知道,不过这个小孩儿太有意思了,我感觉我爱上他了。”
JOK翻了个白眼,“你见一个爱一个。”
***
展炀这副样子坚决不想回到市局让顾羽看见,直接回自己在潞豫市的私人别墅了。
于弛掺着展炀从直升机上下来,看着偌大的院子,伸手摸了摸展炀的裤袋,“钥匙呢?”
“……”展炀神情复杂地看着于弛的咸猪蹄子,“往哪儿摸呢?趁机占哥便宜?”
“……”于弛翻了个大白眼,“嗯是啊,我垂涎你的美色,快点儿说钥匙在哪儿。”
展炀被逗笑了,“刷脸。”
于弛:“……”娘的。
“去你大爷的怎么不早说?”于弛咬牙切齿。
“你也没问啊,这时候还惦记人爷爷。”展炀都没有力气翻白眼了。
进屋后,于弛将展炀撂到沙发上,“医药箱呢?”
“茶几下面。”展炀像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头疼得厉害,懒得张嘴,含糊不清地回答,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脸对着里面。
于弛进行了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医药箱,看见展炀这副样子,心下一软——喜欢这样睡觉的人一般是缺乏安全感的,他嘴角无意识地噙上一抹笑,原来这个人脱去坚硬的外壳后还是这么柔软的一个人。
“起来上药,不然会发炎。”于弛轻声道。
“……别烦我。”展炀迷迷糊糊。
“展炀!”于弛有些恼火了。
“……”展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于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拉开展炀挡在头上的胳膊,轻手轻脚地揭开头上的布条。
“嘶——”凝固的血沾在头上,揭开的时候疼得展炀倒抽一口冷气,从沙发上爬起来。
于弛瞄了一眼展炀,“刚开始那会儿也没听你嘶,这会儿倒是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