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哥,你就当我们信了吧,少说废话,快上年年!】
【上年年!】
【楼上姐妹好像混进了奇奇怪怪的颜色!人|兽不可以啊!小绿江不让写的!】
【说实话,我有个朋友……】
傅臣炀没看懂新时代的粉丝都在说什么,思索一番无果,他干脆放弃,抬手招了招落地窗前扭着脖子回头看的猫,柔声道:“年年,过来。”
【炀哥好温柔,突然想魂穿猫】
苏淮年只感觉身后的傅臣炀很吵,听到他在叫自己,便不情不愿地走到傅臣炀脚边,被他伸手抱到了腿上。
紧接着,他就看见自己和傅臣炀同框出现在宽大的屏幕之中。
哦,原来是在直播。那现在呢,自己也要被迫营业了?苏淮年的直觉告诉他,的确是这样。
果然,傅臣炀握着他的爪子,和粉丝打了个招呼。苏淮年只感觉自己被揩了油,突然很想给傅臣炀一爪子,可他现在还要靠傅臣炀养着,万一惹他生气被逐出家门……算了,忍一时炀哥养你,退一步衣食无忧。
今天又是逼小貔貅为娼的一天,苏淮年从来没感觉自己身为貔貅这么没尊严过。
【我看到粉色小肉垫了!】
【小山竹好白好想rua】
【这柔顺的毛,是用飘柔洗的吗?】
【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边流下来】
【那个……炀哥,孩子大了,该有隐私了……】
被生活所迫的苏淮年瘫在傅臣炀腿上,脑袋垫着他韧性的腹肌,露出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白肚皮,尾巴自然垂落下来,双腿岔开,毫不避讳地坦蛋蛋。
【这孩子也太不把我们当外人了】
傅臣炀一低头就瞥见了某个可能会直接导致被封直播间的部位,他沉默两秒,伸手勾来了一个抱枕。
苏淮年正在第102次感叹生活不易卖笑卖艺,怀里突然猝不及防被塞了个抱枕,抬头一看,傅臣炀温醇的嗓音便从头顶寥寥洒下:“抱着它。”一边哄,一边抽出苏淮年的两只前爪,帮他调整好位置。
抱个抱枕而已,苏淮年没有排斥,尾巴尖勾了勾,便无所事事地看客厅西墙那边的鱼缸。
不知不觉中脑袋开始一点一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怀中的猫在不知不觉中往下滑落了一些,傅臣炀随口和粉丝闲聊,一边稍微把猫往上提了提。
苏淮年能感受到傅臣炀的骚扰,可他并没有过多在意,歪了歪脑袋准备继续睡过去。然而怀中的抱枕顺着姿势的改变逐渐往下落,并且越来越快,苏淮年一惊,条件反射地伸爪子勾住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