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臭流氓!
还是不解气,接着挠。
“嗷!”让你抓你貔貅爷爷的尾巴,没人告诉过你,尾巴是不能乱抓的吗?!
挠死你!
然后爪子被傅臣炀抓住了。
傅臣炀的手机落到了床上,抬起眼睛看着苏淮年,对方毫不畏惧地对视而上,呲了一下小白牙。
傅臣炀轻轻拍了一下苏淮年脑袋:“一大早的撒什么娇?”
苏淮年:“……?”
傅臣炀皱着眉,佯装恼怒:“想撒娇也得等我把事情做完,现在安分一点,我还有事情。”
苏淮年:“……”不、不是,谁撒娇了?
傅臣炀抱起猫,“你多重你心里没点数吗?突然压我身上,如果把我压死了,谁给你挣银鳕鱼和薯片?”
苏淮年:“!!!”你他妈骂谁重???卧槽今天我不挠死你我他妈跟你这孙子姓!
苏淮年在傅臣炀手中使劲挣扎,奈何小猫爪不及傅臣炀双臂长,没有一下攻击是有效的。
傅臣炀在苏淮年六亲不认地再一次扑上来之前,挠了挠他的下巴,“乖,别撒娇了,昨天直播粉丝们送给你不少礼物,我都给你存一张卡里了,卖艺钱就当做你的生活费,今天中午给你买一只澳龙。”
苏淮年:“……”
现在安抚小貔貅都用吃来诱惑了吗?
苏淮年抱着尾巴滚到一旁,一边扒拉刚才被傅臣炀玩过的尾巴尖,一边思忖自己下次要不要再压傅臣炀一次。
压一次就有澳龙。
压两次是不是就有帝王蟹了?
苏淮年感觉可以有。
身后傅臣炀还没捡起手机,而是轻摸了一下自己刚才被软肉垫拍过的脸,“本来还有点困,被你拍清醒了。”
“前几天就连看我一眼就小心翼翼的,今天怎么突然开始撒娇了?”
“小猫爪拍脸上这么软的吗?”
“还好没有露指甲。”否则肯定破相。
苏淮年背影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爪子——刚才挠傅臣炀竟然没有露指甲?!
“中午再给年年弄一只黄多一点的河蟹。”
苏淮年顿时什么后悔都没有了。
傅臣炀自言自语完毕,这才拿起手机,刚放回到耳边,另一头经纪人不可置信地颤着声音问:“傅……傅臣炀,你床上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