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报了地址之后,电话很快就挂断了。金强颤巍巍的把电话还给王喜发,小声说道:“我爹说了,他想办法凑钱,一会市民体育馆见。”
王喜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对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给金强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又给他带上了头套,不由分说地扛起就朝门外走。
金强被粗/暴的扔进了车后座,一路上不停的挣扎,王喜发淡定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在手机里发了一条短信给沈琮岚。
车子很快驶进了市民体育馆,沈琮岚和吴言早就恭候多时了。车子在停下,保镖一路上扛着金强,把他带进了仓库内,扑通一声扔在地上。
呜呜——
金强在地上挣扎,王喜发把头套和破布扯掉,金强眯着眼嚎道:“发哥,您这就太不厚道了,我都说了要还钱,您怎么还这么粗/暴——”
说到这,金强怔住了,他默默咽了口唾沫,瞠目结舌地瞪着月光下似笑非笑的男人,牙齿不住的打颤:“沈、沈、沈琮岚?”
王喜发不由分说地踹了他一脚,骂道:“沈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不不不,沈总,沈哥,沈爷爷!”金强吓得手脚并用的爬过来,对沈琮岚哀求道:“我求求您放过我,自从被您教育了以后,我真的再也没骚扰过春娟,我对天发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沈琮岚眯起眼睛,眼眸带着不善,金强自悔失言,扇了自己一巴掌:“不不,是昕曼,昕曼。她现在是昕曼,不是春娟!”
“你从她那里讹的钱还了吗?”沈琮岚冰冷地问。
金强哑口无言,他吞吞吐吐的说道:“沈总,再怎么说我和春娟也是从小定下娃娃亲的人,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春娟是我未来的媳妇儿,其实吧,我花她一点钱,也不是不行……”
吴言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变形,脸色阴沉。沈琮岚还是第一次看见吴言发怒,他微微有些吃惊,起身没再说话,给吴言让了位置。
“娃娃亲?你们这落后的风俗,居然还没被废止!”吴言神色冰冷的可怕,他一把拽过金强的衣领,嫌恶的斥责:“就你这样的社会蛆虫,怎么可能配得上昕曼!”
金强知道吴言喜欢姚昕曼,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露出了无赖的嘴脸:“我知道您喜欢春娟,不过她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虽然现在看上去像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但骨子里就是个俗麻雀。日子久了您就知道了,她身上永远有洗不掉的穷酸气,跟你们这些城里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