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可思议。
小苗苗都很脆弱,吨吨都不敢用力碰,轻轻触及立刻收回手。
小黎把手上一直橙色的蔷薇花摘掉了多余的小叶子:“应该会的,这么多小苗肯定有长草莓的。”她蹲下来,把蔷薇花枝插在吨吨的耳朵上,圆乎乎的小嫩脸配上鲜亮的小花朵,她笑着道:“呀,好可爱的吨小吨。”
吨吨伸手摸了摸小耳朵上的花朵,感觉很喜欢。
他从小黎的花篮子里拿花枝:“小黎姐姐也戴一个好不好?”
“好啊。”小黎帮他一起处理好花枝,“就别在我的头发里好了。”小黎转过身去,用手提示吨吨要插花朵的位置。
吨吨仔细地把花朵插好,欣赏一番:“好看哦!”
小黎笑着揉他的脸,最近新爱好,揉一揉特别好玩:“对了,吨吨,你爸爸呢?”
“爸爸要改剧本。”吨吨低着头,继续观察草莓叶子,他不敢相信这样拇指大小的叶片最后会长出那么重那么大的草莓,不可思议。
而吨吨口中正在改剧本的周文安,其实刚才被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拽到客卧的阳台上。
周文安都不知道,梁爸爸是几时回家的。
不是今天杀青戏,可能很晚吗?怎么突然到家。
阳台上有凉风,在夜色下,周文安推了推身边男人,他被堵在玻璃移门和男人的身体之间,红着脸嘀咕问:“梁爸爸,你怎么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杀青顺利吗?”
“想你了。”梁司寒低声暗笑,凑近了逗弄他,见他果真害羞地躲,他捏住他的下巴,“又不喜欢我亲你了?”
这两天老避开自己,梁司寒早准备把剧组的事情结束,好好收拾这只爱躲人的小兔子。
周文安默默地想:梁爸爸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太让人害羞的吧?
他的耳朵越来越烫,明明是一阵一阵的凉风,却好似春风遇野火,内心深处熊熊燃烧起来。
梁司寒将五指扣进他的指间:“说话。”
周文安不想说话,说什么?难道说我既期待又害怕?羞耻心令他口不能言。
他动了动腿,却遭遇蛮横的抵压,整个人都贴在玻璃门上,后背一片凉意的,前胸却是滚热的。
梁司寒单手捧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抬起头来,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并没有遭到反抗,甚至连挣扎的意图都没有,怀里的人就温驯地沉浸在这个热吻之中。
他的小周爸爸总是这样,别别扭扭地惹人喜欢。
周文安总被他亲得脑子发懵,手不知道放哪里,趁着浓情蜜意的亲吻,小心地搁在他的腰上,虽然不敢完全用力地抱住,但心里是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