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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司寒捉住他的手,嗓音压抑地阻止:“等一等,这样你会难受的。”

    指尖依旧是干的,怎么会这样?

    梁司寒见他仍旧有强烈的不适感,便问道:“不舒服了是吗?”

    周文安点点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脸红得几乎跟要滴血似的,不知道眼神要放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

    梁司寒低声问:“我们之前,你也这样吗?”

    周文安再度点头,其实他的记忆有些模糊,也不太能具体形容那一晚的情况。

    梁司寒知道他不会说得很直接,心疼地揉着他的脸颊:“是疼得很厉害,对吗?”

    “还好。”周文安回避他的眼神,“医生说我那里……那里比较……比较窄,疼痛是正常的反应。”

    他都不想继续往下说,闭上眼声音低低地央求,“我们不说了好不好么?”

    梁司寒那天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对有些细节很模糊,他捧住他的脸颊问:“流血了是吗?”

    周文安点点头,快受不了他用这种神情的眸光注视自己,不是很想提那天的事情,只伸手去扯他的裤子,想帮他:“我……我用手可以吗?”他知道梁爸爸一直忍着,之前有好几次他都有反应了。

    “不用。”梁司寒吻他,“不需要这么做。”

    周文安心里觉得怪怪的,为什么突然又中断?

    他没有搞明白,有些难受地问:“你……你不想要我了吗?”

    梁司寒听他这么委屈的语调越发心疼:“不是的,只是宝宝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下次在做。”

    周文安无辜地瞪瞪眼,强忍着害羞,小声解释道:“我……做好准备了的。”

    还要做什么准备?

    梁司寒安抚道:“我知道,你心里做好准备了,可是身体还没有。”

    仅仅只是这样说,他就已经对怀里的人深怀爱意,他的小周爸爸至少在内心已经为接纳他做好了全部的准备。

    “嗯?”周文安不懂,“之前……之前也没有什么准备。”

    他越说越小声,搞得好像自己在祈求什么一样,难为情地恨不得消失。

    梁司寒闭了闭眼,有些艰涩地道:“所以流血了。”

    “是因为这样才流血的吗?”周文安反问,但他的确记得有流血,忍不住就一直在哭。

    后来他问医生,医生还说第一次是正常的,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可是他也没有多做几次的机会,也就不知道原来做之前是要做准备的。

    周文安想起自己很少在剧本里写这种桥段,毕竟他没什么经验,现在想想还好没写,不然一定很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