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把肩膀也沉下水中,朝他眨眨眼,说了“还好”两个字,就快速往下躺,直到整个人都浸没在水面中。
他四肢修长匀称,加上手腕、脚踝等关节异常纤细,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仿佛是镜中花水中月,触碰一下就会消失。
或许是这个念头太过强烈,梁司寒猛的握住他的上臂,把人从水里拎出来。
周文安直直仰头,被他漆黑的眼眸吓一跳,总觉得他有时候好像要吃掉自己似的。
他被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接受攻势猛烈的亲吻。
他原先还想挣扎,可吻梁爸爸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令他心神荡漾,不自觉地就化作一团水。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周文安推他,低眸看他腿上水迹班班的裤子:“衣服都湿掉了。”
梁司寒眼里是他白皙得发光的肌肤,他索性把衣服都脱掉,而后扔在洗手台上,把人抱到台上。
周文安将他又要那样对自己,在慌乱中一只白嫩的脚踩在他的肩头,满脸绯红,难为情地提醒他:“一会儿吨吨找我们了。”
梁司寒握住纤巧的脚腕,眼神幽暗:“很快。”
周文安低眸,羽睫颤抖几下,别开视线,手臂撑在身后,侧过头时清晰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他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原来跟梁爸爸一样,也透着强烈的渴望。
所以,并不是他单方面欺负自己,是自己也在勾着他么?
周文安闭上眼,顺着他制造的旋涡不停地往下堕。
他已经逐渐可以享受到某种奇妙的快乐,一只手慢慢抚过梁爸爸的后颈:“是不是可以了?”
梁司寒抬起幽邃的眼眸,而后让他扶着洗手台站好。
周文安不敢直视镜中的两人,低头看着胡乱叠在一起的衣服,迷迷糊糊地想:可惜这精贵衣服了。
梁司寒忍得额角泛了青筋,提醒这个走神的大男孩儿:“腿并拢。”
周文安抗议地轻哼一声,又这样?
难道梁爸爸不会不舒服么?
之前问过医生,医生说没问题,就是多尝试,别拘泥于形式,可以多研究研究新花样。
那天梁司寒打电话时,开的是免提,周文安就在一边听,听到老医生一本正经地要他们“研究新花样”,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新花样是什么新花样?
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害羞不已。
半小时后,两人一起洗澡,周文安忍着害羞小声问:“怎么样才可以么?”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都快羞死了。
现在怎么变得好像是他比较想要?
而梁爸爸好像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