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们在谈论自己,芒芒贴紧门框竖起耳朵,生怕遗漏每一个字。
申梓丘:“对。其实没有她在面前晃悠也挺好的,眼不见为净。”
楚棋收低头观察芒芒的脸。她已经浑身呆滞住,变成了一尊石化雕塑。
门内这段狼心狗肺的对话依然在继续。潘良好奇地问:“你是怎么把她训得这么听话的?
申梓丘:“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面对她时基本上我都在撒娇卖惨,偶尔对她发发脾气,质问她为什么怀疑我。这时她就会内疚自责,把身上所有钱财乖乖送到我面前来。”
楚棋收感到愤怒不平,但又觉得申梓丘的描述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事实的确如此。
潘良竟然良心发现,有些不忍:“你这是不是过于剥削良家妇女了。”
申梓丘:“没事,她是富二代,有的是钱,就算不花给我也得浪费在别人身——”
话音未落,只听“砰”地一声,门被摔开。芒芒一拳捶在门板上。她早已火冒三丈,脊椎气得战栗发抖,呼吸急促迅疾,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
申梓丘和潘良对这一情况始料未及,一时面面相觑。这次该轮到他们石化了。
芒芒甩眼刀凶狠瞪向申梓丘,简直是吃人的模样。随后她又缓缓低下了头,大半刘海遮住她的眼睛。不一会儿,有泪水落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很好……”芒芒利落地抹了一把眼泪。“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眼不见为净。”
芒芒转身向外跑去,身影迅速消失在走廊中。房门内处于愕然中的两人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
潘良不知道方才的话楚棋收听到了多少。他张开嘴唇,喊道:“楚哥……”
楚棋收听得烦闷,呵斥道:“闭嘴。”
由此,这顿海底捞算是泡汤了。回到饭桌前,他发现芒芒早已离开了。
锅底在咕嘟咕嘟冒着油泡,但楚棋收却没有心情吃了。他买单后回了家——是那一处他在外独居的家。
到家后他打了个电话给言明,但言明没接,可能是在工作。
宿醉疲劳,他干脆睡了个午后回笼觉。
深夜,手机不断跳出新推送。
有媒体朋友在朋友圈转发娱乐推文,评论道:申梓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