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高飞之后,路希便安安心心的养起了伤,还真的把自己吃胖了一点。快出院的时候,瘦成一条的小脸儿见了肉,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但看起来溜光水滑的,白里透粉的小脸蛋儿像两颗布丁,很是好摸的样子。
白鹭接他出院的时候,差点又手贱的摸上去,捏一捏,揉一揉,手感一定很不错。
忙着收拾行李的路希没有察觉到他指尖的蠢蠢欲动,一边低着头折衣服一边问:“白鹭先生,怎么是您来接我出院?”
白鹭半真半假的抱怨:“因为我闲,因为上司眼里不存闲人。”
路希:“……”
这人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抹黑先生的机会。
白鹭将不多的私人物品打成的小包袱放进后备箱,折回来扶下地走路仍要拄拐的小茉莉,然后被小茉莉客客气气的拒绝了。
驱车上路后,白鹭仍有些耿耿于怀似的,问路希是不是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
路希说没有,他没有那么小气,说话时还透过后视镜朝白鹭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要坐后面?”白鹭痞帅的脸写满了不相信,“怕我骚扰你吗?”
路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所说的“那晚的事”是指对他上下其手,而非那席很可能将他送进国安局接受审讯的可能性言论。
路希干巴巴的重复了一次没再生气,没那么小气,便闭上了嘴,白鹭先生清奇的脑回路和侧重点令他无言以对,还是安安静静的看风景吧。
车子穿过繁华的闹市,停在了一间门面不大,店招老旧,却排着长队的甜品店前。
白鹭让路希稍等一下,推门下车,明目张胆的插队,挤进店里。先和挽着袖子露出斑驳伤疤的老板打了声招呼,然后熟门熟路的取了托盘,选了几样甜点,问店员小妹要了个纸袋,自己打包。
老板在忙碌之余说道:“别给了,周展家的二毛儿快满月了,留着钱封红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