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说说,说不定兄弟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结果严筠卿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丝毫要同他说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对轻云那丫头做了话还没说完,严筠卿突然转头,眼神阴狠,好似他要是再说下去,怕是小命不保。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轻云与你闹什么脾气了。
见他终于收回视线,陆尧这才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你也莫要多想,轻云那丫头在意你,就算真的生气了,明日也就消了。
严筠卿依旧没有言语,但也没有离开。
至于陆尧,方才他确实好奇,但现在着实是没那个胆儿: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睡吧。
说完,就准备开溜,结果
你有办法?严筠卿突然开口。
陆尧转头一脸茫然:什么办法?
轻云,你有办法?严筠卿重复。
后者点头,突然又摇头: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哪来的办法。
严筠卿眉头紧蹙,藏在袖中的拳头不自觉捏紧,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轻云她、她罢了,你回去吧。
随即直接转身离开,留下陆尧一个人在冷风中凌乱。
不是,轻云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完啊!好你个严筠卿,行,你是真行,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骂骂咧咧完,最后还是认命的回到树上继续睡。
只是谁也没想到,走了一个严筠卿,又来了一个乔婉吟,他今晚这觉终归是没能睡了。
离开后院的严筠卿,本意是想回去换身衣裳,可不知怎的,不知不觉间竟又走到了洛轻云的院落外。
其实转念一想,这一切与轻云又有何干,明明欺骗在先的是她,失言在先的是她,导致如今这种局面的还是她,她又有何资格如此对她。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进去,好好同洛轻云道个歉,结果却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轻云!三步并两步,快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抱起。
来人!春桃!去请刘大夫!
正在睡梦中的春桃听到声音,套了件衣衫便赶了过来,瞧见散落在地的瓷瓶药丸,当下心中一惊。
好,奴婢这就去。
结果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一道虚弱无比的声音:春桃,不用去了,我没事。
严筠卿满眼担忧的盯着她,眼眶通红:轻云,对不起,我不该丢你一人的,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