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荆先生。”女孩儿吓哭了。
荆廷华阴沉沉地看着她:“以后别让公司新人去买一个组的咖啡了,都他妈自己没长手吗?”然后才让人找了冰袋来,自己捂着赶紧坐车去医院了。
荆廷华知道这些都还只算是小打小闹,很快,就会更大的祸事了。
可他身上肩负着太多事务要处理,又不可能就此龟缩在荆家,永不出门。何况到了后面,就算龟缩家中,也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当初也舍不得拿荆酒酒去换这一切。
荆酒酒,或许会是他这辈子唯一最优秀的儿子了。
“现在,立刻,去找神像!再找几个高人!”荆廷华在医院,终于照见了自己的模样。他的皮肤一块红一块白,鞭炮炸伤的伤口被咖啡一冲,肿胀了起来。
丑得仿佛什么异形。
荆廷华再也压不住了心中的怒火。
……
剧院的导演,听了工作人员的叙述,马不停蹄就托人去找了位道士。
这位道士还真扎了个发髻,穿得仙风道骨。
他一通做法后。
“好了,鬼呢,已经被我收了。你们这里不会有事了。”
导演倒也不疑心人家,叫助理给人打了二十万,把人送走了。
结果那位叫计文安的还没出院呢,这边没两天,来交流合作的孟和新让吊灯砸中了。
导演把电话打到了白遇淮这里。
其实导演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就是隐约记起,听人说白影帝之所以和京市、海市两地的大佬关系极好,轻易谁也惹不得,就是因为白影帝给他们牵线了什么会风水的大师。
这话是真是假,导演也无从考证了。
惦记着那天说让请道士的,就是白遇淮,导演也就来碰碰运气了。
“请了人来没有用?”白遇淮问。
“是啊,还拿走了二十万走呢。”
“人是怎么请的?”
“陶影后介绍的啊,说是圈内好几个女明星,都是靠他调理风水、驱邪的。”
“人叫什么?”
“人称周大师。”
白遇淮没听过这号人物。
不过想想这一行深藏不露的人极多,白遇淮倒也没有急着下定论。
“您……您看,您能介绍个什么靠谱的人来再试试吗?今儿又出事了。这实在没办法。没两周就要演出了。到时候别给整成奔丧会了……”导演重重叹了口气。